无非就是跟上次那个戴面具的人一样拍的。
褚柏棋看沈墨一脸疲惫,他知道一定是妹妹的身体不舒服,不然沈墨不会这么疲惫。
“你……在坚持一下,我下个月就过去。”褚柏棋安慰道。
沈墨看着褚柏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想想又说不出来,他怕他说完褚柏棋会更加担心。
毕竟褚柏棋很了解沈墨,他看出沈墨有话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吧……我现在什么都能承受。”褚柏棋淡然的说着。
沈墨犹豫几秒长叹口气,说道颜筱熙的治疗情况,他表示自己想放弃,查理斯老师的治疗方法太过痛苦,颜筱熙现在虽然零零散散的记起一些事情,但是她比之前还要痛苦。
“我真的怕她坚持不住。”沈墨声音哽咽的说着。
褚柏棋沉默着,这些年心理医生见了一个又一个,原本以为这次会好,但是现在看来好像结果没什么变化。
“你决定吧,如果筱熙太痛苦,那就用药物治疗吧,像以前那样。”褚柏棋无奈的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沈墨表示自己要回去照顾她,让褚柏棋明天查到结果告诉自己。
第二天池若萧找到了一位懂行的老人。褚柏棋跟他开车去到老人的住所。
老人仔细端详着手链,告诉他们这是一种古老的家族传承饰品。
这种手工艺都已经失传了,这种手链的手工艺,每个家族都有独特的设计和寓意,一般是家族订制给家里姐妹俩,或者是兄妹俩的。这种东西并不算贵重,只是比较有纪念意义。
“那这种手链的工艺人,您有认识的吗,能帮忙打听一下是谁制作的吗。”褚柏棋表示自己可以出钱。
老人摆手说不用钱,可以帮忙问问,但是不保证能找到做手链的人。二人向老人道谢便起身离开。
沈墨那边看颜筱熙治疗的过程太过痛苦,这几日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沈墨翻看了褚柏棋发来的视频,和颜筱熙写的日记。本就疲惫的他,看到颜筱熙被虐待的视频,沈墨心像被刀子扎过似的疼。
想着颜筱熙曾经经历的痛苦,和一直在痛苦的回忆中挣扎着。沈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治愈她。
沈墨坐在书房沉默着,保姆的叫声打断他的思绪,沈墨跑出房间,迎面遇到进来找自己的司机。
“先生,太太掉进湖里了。”司机焦急的说着。
沈墨向人工湖的方向跑去,湖边保姆站在湖边捂着脸哭喊着。
沈墨来不及多想,跳进湖里将颜筱熙带到岸上,上岸将颜筱熙轻轻放平躺着。
沈墨一边做着心肺复苏,一边交代身边的司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救护车来的时候,沈墨跟着上了救护车,向医生交代颜筱熙的情况,救护车将颜筱熙送进医院,到了医院看着颜筱熙被送进抢救室。沈墨站在抢救室门外。
沈墨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心情无比沉重。这时,医生走出了抢救室,沈墨急忙上前询问颜筱熙的情况。
医生表情轻松的告诉沈墨不用担心:“颜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并无大碍,只是她的身体状况不好有点虚弱,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
听到医生说并无大碍,沈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艾拉去庄园看颜筱熙,听保姆说颜筱熙出事便跑来医院。
沈墨跟医生沟通完在抢救室门外等着颜筱熙,艾拉走上前拍了下沈墨。
沈墨转身看到艾拉的时候,眼睛的泪水差点控制不住。沈墨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冲艾拉勉强笑了下。
“……艾拉”,沈墨声音无奈的笑着叫了声。
艾拉看着眼前的学长,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没有曾经那股坚韧的精神状态,只有满脸的疲惫和无奈。
“筱熙……怎么样了?”艾拉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医生说要留院观察。”沈墨疲惫的靠在走廊的椅子上说道。
艾拉挨着沈墨身边坐下,看着沈墨的样子,艾拉意味深长得问沈墨,筱熙怎么会掉进湖里。
沈墨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跟他哥哥打了个电话,就听见保姆喊,出去的时候她就在湖里了。
“沈墨……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艾拉言语顿挫的问道。
沈墨疲惫的眼神看向艾拉,“有什么话你说,没关系。”
艾拉将自己打听到的,查理斯老师的事告知沈墨,查理斯那位老师的治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