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褚柏棋明天查到结果告诉自己。
第二天池若萧找到了一位懂行的老人。褚柏棋跟他开车去到老人的住所。
老人仔细端详着手链,告诉他们这是一种古老的家族传承饰品。
这种手工艺都已经失传了,这种手链的手工艺,每个家族都有独特的设计和寓意,一般是家族订制给家里姐妹俩,或者是兄妹俩的。这种东西并不算贵重,只是比较有纪念意义。
“那这种手链的工艺人,您有认识的吗,能帮忙打听一下是谁制作的吗。”褚柏棋表示自己可以出钱。
老人摆手说不用钱,可以帮忙问问,但是不保证能找到做手链的人。二人向老人道谢便起身离开。
沈墨那边看颜筱熙治疗的过程太过痛苦,这几日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沈墨翻看了褚柏棋发来的视频,和颜筱熙写的日记。本就疲惫的他,看到颜筱熙被虐待的视频,沈墨心像被刀子扎过似的疼。
想着颜筱熙曾经经历的痛苦,和一直在痛苦的回忆中挣扎着。沈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治愈她。
沈墨坐在书房沉默着,保姆的叫声打断他的思绪,沈墨跑出房间,迎面遇到进来找自己的司机。
“先生,太太掉进湖里了。”司机焦急的说着。
沈墨向人工湖的方向跑去,湖边保姆站在湖边捂着脸哭喊着。
沈墨来不及多想,跳进湖里将颜筱熙带到岸上,上岸将颜筱熙轻轻放平躺着。
沈墨一边做着心肺复苏,一边交代身边的司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救护车来的时候,沈墨跟着上了救护车,向医生交代颜筱熙的情况,救护车将颜筱熙送进医院,到了医院看着颜筱熙被送进抢救室。沈墨站在抢救室门外。
沈墨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心情无比沉重。这时,医生走出了抢救室,沈墨急忙上前询问颜筱熙的情况。
医生表情轻松的告诉沈墨不用担心:“颜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并无大碍,只是她的身体状况不好有点虚弱,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
听到医生说并无大碍,沈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艾拉去庄园看颜筱熙,听保姆说颜筱熙出事便跑来医院。
沈墨跟医生沟通完在抢救室门外等着颜筱熙,艾拉走上前拍了下沈墨。
沈墨转身看到艾拉的时候,眼睛的泪水差点控制不住。沈墨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冲艾拉勉强笑了下。
“……艾拉”,沈墨声音无奈的笑着叫了声。
艾拉看着眼前的学长,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没有曾经那股坚韧的精神状态,只有满脸的疲惫和无奈。
“筱熙……怎么样了?”艾拉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医生说要留院观察。”沈墨疲惫的靠在走廊的椅子上说道。
艾拉挨着沈墨身边坐下,看着沈墨的样子,艾拉意味深长得问沈墨,筱熙怎么会掉进湖里。
沈墨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跟他哥哥打了个电话,就听见保姆喊,出去的时候她就在湖里了。
“沈墨……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艾拉言语顿挫的问道。
沈墨疲惫的眼神看向艾拉,“有什么话你说,没关系。”
艾拉将自己打听到的,查理斯老师的事告知沈墨,查理斯那位老师的治疗方式,很残忍,他之前治疗的那位,跟筱熙一样的患者,虽然好了,但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沈墨眉头微微皱起看着艾拉,沈墨表示,自己见过查理斯老师的催眠。
“是一条十字架项链,在眼前晃晃人就睡了对吗?”艾拉看着沈墨要眼神询问似的看着他问道。
沈墨点头表示是的,查理斯和他的老师每人都有这样一条项链。
“你就没怀疑过?”
沈墨不明白艾拉这句话的意思,“怀疑什么?”
“那项链里面有致幻剂,贴近鼻孔,气味进入大脑,时间久了麻痹痛感,在通过电击的方式治疗。人格是会消失,但消失的还有意识。”艾拉看着沈墨平静的说着。
沈墨像是突然明白什么,这也算一种治疗方式吗,怪不得每次治疗,都不能让自己看到。
艾拉表示这是一种治疗没错,只不过这种方式,是以前某国家战争期间,用来对付那些敌国俘虏的一种刑罚,现在被他们拿来改进,用于治疗精神暴力的病人。
“沈墨,别在想着治疗,筱熙的病是心病,只有你的爱,家人和朋友的爱,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