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多坚持一会儿,厉衡根本无法做到这种效果。
有那么一瞬,厉衡只想自嘲,毕竟他们活得都太失败了,他们这些王公贵族纵是权倾朝野,也比不上这种随手就能捏死的农户。
在马车上的时候,厉衡直言道:“她身上的刀伤拖延不得了,必须缝合。现在军医已经撤离了,一时半会追不上,但救命要紧,本王手里有针线,没有白酒,你稳着她点儿。”
王彪心头不禁捏了把冷汗:“直接缝合?”
厉衡自嘲的道:“怎么?这也算虐待是吗?”
王彪不敢胡乱评价他,但厉衡眼里明显想要一个答案。
王彪遂道:“对,还是救命要紧,我帮你稳着她。”
厉衡在马车上直接点了把火,将针头放在火上灼过一遍后,便直接将针插进了虞清仪的肉里,虞清仪疼得惊叫出声。
而厉衡却咬着牙道:“她有多少次受罪都是因为她喜欢作死!就像今天这样,本王喊着让她还手,喊到嗓子都哑了,她就是不听。所以……没什么可心疼的!”
话落,厉衡穿针而过,全然不顾虞清仪身体的颤动。
王彪按着虞清仪的身体,如果这时虞清仪能听到声音的话,听到的定是厉衡的斥骂。
有些事情,王彪实在是不好评价。
尽管他也希望虞清仪当时选择杀了他,而不是不忍心对他出手。
但那是虞清仪的选择,他不会指责她。
倒是厉衡被气得有些唠叨:“你只了解失忆后的她,你对战场上的她了解几分?今日如果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她的发挥一直很稳且没有任何失误,所以这一仗,我们原本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