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切莫如此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言。”
“那夫人之字为何?”
此问如冲击般直击柳诗锦脑门,她遍寻柳小姐记忆,却未觅得柳小姐笄礼后所取之字。
柳诗锦眉眼微颤:
“便叫木杉吧。”
‘木杉’合而为‘彬’,此乃柳诗锦穿越前名字中所带之一字。
李寄奴虽已略有所悟,但仍希望柳诗锦能解释“木杉”此表字的意义。
名字乃父母所赐的首份礼物,柳诗锦神色淡然,
“或与木料及一种高直之树的象征意义相关,且杉字具有迷人香气及小巧坚强的特质。”
李寄奴插话道,
“末将认为甚是有理,‘杉’字右侧的三撇,犹如风吹拂树枝,而‘杉’字本身有直立、高耸之意,故可解为:如杉树般挺拔,无惧风雨。‘木杉’颇具意境,亦独树一帜。”
柳诗锦闻之,鼻头一酸。此前,无人如此夸赞过她的名字。忆及穿越前,她在大城市孤身奋斗,饱受世间冷眼。他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能消磨她的一生。
柳诗锦眼圈渐红,泪水润湿了眼眶,喉咙似被哽住,欲言又止,唯恐情绪外露。
幸得黑夜的包容,掩盖了她的敏感。
“是啊,我很独特。”
鼻腔内的酸涩感,令柳诗锦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
这一细微动作,成为了李寄奴的突破口,他隐隐察觉...伸手去触摸,
这是,泪水吗?
李寄奴未多问,双臂下意识地伸出被窝,轻轻搂住柳诗锦的颈项,安放在自己心口,
“夫人别怕,寄奴一直都在。”
长夜漫漫,
他们需要一个拥抱来交谈,
需要一个 春风沉醉的夜晚,
把灵魂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