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这样的要被嫌弃,秦知远被双倍嫌弃!秦知远,在哪个小区?咱们见面聊!”
秦知远闷声道,“你明明跟我到的一个地方都不拉我!就凭这,我就不会见你!”说过完,他压掉电话,站起来,“叔叔,阿姨,我该回去值班了!”
韩妈妈站起来,慈祥地说,“真敬业呀!”
韩爸爸则起身,准备送客。
韩佳楠转身回到主卧,拿了个棉帽子,一双棉手套,递给秦知远。
秦知远脸一红,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等她给戴。
韩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韩佳楠。
韩佳楠在两人目光的左右夹击下,还是把帽子撑开,踮脚戴在秦知远的头上,“这是我爸锻练身体时戴的,有点丑,但比没有强。”
秦知远咧嘴笑,接过手套,跟几个挥身再见,一路虽风驰电掣,但身心温暖。
因为父亲形象坍塌,萧家今年的春节闭门谢客,一律拒绝前来拜访的亲朋友好友,以及商界精英们,整个萧家别墅就安静了许多。
萧爷爷把无法寄托的希望放在萧洛琛身上,“小骆骆啥时来给我拜年呀?我红包准备好了呢!”
萧洛琛脑子里就浮现出骆瑜禾把她按在椅子上,给她针扎的情形,怕他无聊,还让他看春晚,好多年没看了呢。结果,她自己转身回屋睡了,他没忍叫她,让李沫取了针,自己就回去了。
其实,他还有好多话想说,想带她去郊外看烟花。但是,骆瑜禾生性对浪漫过敏,还要给他治恋爱脑。
她并不知道啊,他只有遇到她,才满脑子想恋爱。在此之前,许多人都怀疑他不行或者男同呢。
但是,怎么办?她解不解风情,浪不浪漫,回不回应他的感情,他都爱且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