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就一直处于麻木状态,不管是抵御犬戎,还是配合友军作战,都处于被动的那种状态。今日来开会,他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按照当时的礼法而言,这是不对的,是对上级的不尊重,但是季子生很明显不在乎。
娄心听到季子生的话,立刻羞愧的低头道:“西城的情况,末将是有很大责任的,造成犬戎多路进攻,末将分兵防守,顾此失彼……”
季子生听到这里,便道:“本帅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也不用如此,就说说讲来怎么打!”
娄心闻言,回道:“如今,末将驻守西城到中央城区的几个主要的点,兵力还是太过分散,如果真的打起来,根本顾不过来,末将想,如果在给末将数千兵马,也许就可以守住了。”
季子生听到这,就皱了皱眉,道:“也就是说,如果犬戎再发起攻击,你还是守不住呗!”
娄心支支吾吾的,最后道:“如果真的没有兵力,那就只能报国了。”
季子生缓缓道:“今日下午,八千生力军就会入城,由苏仙将军率领,这是咱们虢国最后的生力军了,还有就是上阳的卫戍军了。”
众人一听,喜形于色,熊龟率先道:“那真是太好了,苏将军倘若入城,保住船司空城的希望不久更大了吗?”
季子生却道:“苏将军的部队,本帅不打算启用,除非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众将听了,一言不发,季子生看到气氛有些沉闷,便道:“我们的军队,近半个月以来,都在以少战多,还有不少百姓,也在和我们的官军一起御敌。如今,打成这样,非常不容易,所以,本帅希望大家坚定信心,不要被城里的消极气氛影响作战情绪。”
会议的结果很简单,熊龟被任命为西城防御,并且可以指挥娄心的部下,他代替了娄心的位置,而娄心一个人去南城协同江越防守南城。为了让中央城区加大防守力度,熊龟提出了一个建议,为了迷惑敌人,多制造一些旗帜,胡乱插在城里的各个地方,各个留守处,放一点兵力,待敌人进攻后,留守处的兵力快速后撤,并且及时向西城总部报信,由总部率军出兵抵挡敌人,也可以让士兵自己想办法打犬戎军队的伏击。
就在船司空城的防御状态,发生改变的时候。
阿什和他的女奴隶们,以及自己得侍卫踏上了回国的路。
阿什依旧坐着自己的马车,他们用一天时间,就赶到了戏城,呆了半日,又急匆匆的赶往下一个犬戎城市。
与此同时的秦国,也得到了来自虢国的一些的消息。
秦国 汧邑 政事堂后院
一个身材敦实,穿着黑色常服的男子正在后院的院子用农具除院子里的杂草,他干的有些时间了,只见他把黑色的常服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石桌之上,他头上的汗水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就是秦国的开国公,嬴开。
他四十多岁,头发却因为操劳国事,已经变得花白,他感觉自己只要一遇到糟心的事,就需要用劳动来解决,有时候,他边劳动,边想事情,会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突然,一个宫人迈着急匆匆的脚步,拐进了回廊,向着他的劳动的地方,走了过来。
走到离他还有七尺左右的地方,弯腰向他行礼,道:“老奴参见君上!”
正在劳作的嬴开,立刻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一直侍候自己的宫人,便道:“原来是你,什么事?”
宫人道:“前军大将子蒙派了一个参将,求见君上。”
嬴开笑了笑,道:“让他进来吧!”
宫人道:“是”说罢,他又施了一礼,缓缓的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铠甲的参将走了进来,他在回廊处解下了佩剑,递给了近侍,然后,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他走到嬴开身后,道:“小臣白涛参见君上。”边说,边跪在了地上。
嬴开转过了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子蒙派你来,有什么事?”
白涛道:“将军派小臣来,是有东西,转交君上。”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简,双手递给嬴开。
嬴开接过这个竹简,看到里面的消息,他有点不淡定了,他立刻对白涛道:“你立刻回去,告诉子蒙,必须加快对仙桥关的建设,还要多注意丰水两岸的我军情况,孤会调剩下的兵,去仙桥关,增援你们。”
白涛道:“是,君上,末将这就回去!”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