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提高戒备,发展农业,以及水利,不断充实内部,做好打仗的准备。”
嬴开依旧点了点头,对着武将道:“文臣说的差不多了,你们武将也说说呗,大司马,你起个头呗!”
秦国大司马世父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笑道:“哈哈,有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俺打了半辈子仗,主要就是和贼犬戎打,只要和犬戎打,俺一定要第一个上。”
左军大将候镇想了想,对着嬴开道:“启禀君上,如今丰水的情况是什么?给咱们说说,臣也好做做准备,臣的左军兵力分散,如果要集中起来,没有一个月恐怕集结不起来。”
右军大将白申摸了摸腰间的宝剑,向着嬴开,施了一礼道:“臣的右军在西部巡逻,如果要集结也得一个多月,吴阳北面有北部犬戎的游骑兵一直骚扰边境,臣的骑兵不敢擅自离开,只能等着打。”
接着,嬴开看了看其他几个将军,道:“你们的部队也没到吧,孤看除了子蒙的前军五千人在仙桥关驻扎,其他的部队都散落在全国各地,这可不行呀,至少要抽出一个军作为后备力量。”
后军大将公孙虎,他的祖父是大司马世父的堂伯,叫他嬴虎也行,一般都叫他公孙虎,此人用兵喜欢用险,有时候打了败仗,都是他看不清楚形势,弄险弄的,此时的他,他默默的坐着,一句话都没说。
嬴开对着他道:“阿虎,你在想什么?”
公孙虎抬起头,对着嬴开道:“君上,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嬴开明显沉默了一下,道:“你说出来,孤看可不可行!”
公孙虎道:“那臣就直说了,如果犬戎大军放弃岐山,攻打丰水,我军可以放弃丰水……。”
他这话刚一说出口,整个大堂里鸦雀无声,大司马世父恶狠狠的看着他,道:“你小子打丰水了没?你知道我们打丰水,死了多少儿郎,你一句话,放弃丰水,你说的倒轻巧,你是不是和那个子蒙是一个屁股生的,是吧!”
公孙虎被世父抢白了几句,脸生生的被憋的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国君嬴开笑嘻嘻道:“你和子蒙是怎么商量的,子蒙没来,所以让你来传话,是吧!”
公孙虎却道:“大司马,君上,容臣把话说完,行不!”
嬴开摆了摆手,道:“你继续!”
旁边的世父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公孙虎,转过脸,不在看他。
公孙虎硬着头皮,道:“是这样的,子蒙将军的话,也未尝是错的,臣是这样想的,把犬戎的大部队拖在仙桥关,耗他几个月,待其守备放松,从仙桥关以北的山脉,出一支奇兵,以骑兵为主,到了秋天,用骑兵截断他们的后勤,让犬戎不得不萌生退兵的想法,派斥候日夜监视,待其士气低落,待敌人退兵时,派大军从正面掩杀,骑兵从侧后进攻,杀了敌军大将,敌人,臣想会不战自溃!”
嬴开表面上,什么话也没说,武将们的神情都在默默的想公孙虎的话,嬴开心道:“如果这样打,最关键的就是子蒙的前军,仙桥关一失去,汧邑门户洞开,别说把敌人消耗在丰水,搞不好就要重蹈覆辙(指世父被围)。”
右军大将白申突然反问公孙虎,道:“公孙将军,所言,虽然有理,但臣有几个问题,第一,犬戎有多少人马,进攻仙桥关?第二,仙桥关的前军又有多少人马可以抵挡?敌人的领兵大将都是谁?这些问题都是我们无法知道的!把自己有限的兵力放到这些未知的问题上,本身就是在弄险。所以,臣反对假设,如果可以的话臣请求后军可以替换右军,让右军去丰水两岸驻防,迎接犬戎的第一击!”
嬴开听了白申的话,冷冷道:“现在是这样,既然,大家都知道,我们无法避免和犬戎的战争,刚刚大司徒也说了,晚打要好过早打,早打对犬戎有利,晚打对我们有利,仙桥关目前有兵五千,很明显不够,丰水两岸还有一千兵马,所以,孤打算把撤回来的兵马两千人,加到仙桥关,你们其他各军也要抽两千兵马,送到仙桥关去,如此,才能保证仙桥关不失!”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