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司空的战争爆发时,各位看官老爷是见过犬戎的攻城武器。
太阳当空,烈阳将地上的一切生物都催生了出来唯独对人类无可奈何。
一个巨大的火球,以抛物线的形式,从仙桥关西侧的犬戎阵地中发射而出,它是一个让秦军看起来无比巨大的火球,它的尾翼拖着浓厚的黑烟,向它的目标飞了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它狠狠的砸在了仙桥关北城的城墙上,剧烈的浓烟和呛人得以味道,让城墙上的秦军差点站不住脚,而子蒙就如同一根标枪一般,站的笔直。他身后的黑色斗篷,被风轻轻一吹吹,偶然间飘荡了起来,其他秦军看到主将如此淡定,也都把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犬戎军队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寂寞,向着仙桥关北城发起了进攻,他们已经搭建了六座浮桥,这些浮桥的质量和载重量和也孙的部队造的就不是一个东西。后面的犬戎部队有专门的工匠奴隶,他们就是做这个的。
大批的犬戎军队开始渡河,天上的火球,时不时越过仙桥关,砸向关后的秦国军营。黄色的犬戎军队犹如蝗虫一般,他们利用庞大的人数优势,不停的向前攻击,秦军的弓箭手逐渐抵挡不住,退回了关上。
子蒙在犬戎的攻势里,看到了阿伯信的计策,他想利用多点攻城,试探出这个关卡的薄弱环节,也就是说,阿伯信并不知道仙桥关驻扎了多少秦军,换句话说,他压根就不想知道,他用密集而又猛烈的攻势,加大对北城的攻击,那么,他的手一定伸到了南岸,那么从南岸向关中和关南的攻击,也就是这几天了。
子蒙想透了这一点,他看了看空中的球状物体,对着身后的侍卫道:“天上的不必管它,但还是要通知士卒小心防范,防止烧伤,通知关中和关南的部队,小心防备,敌人这几日就会有动作,且动作不小。”
他想了想,对着即将去传令的侍卫又道:“北边的坝弄的如何了?”
侍卫知道,这是子蒙想的一个杀手锏,子蒙害怕到时候犬戎屡攻仙桥关不克,就会狗急跳墙,派出几乎所有兵力,日夜攻城,自己只有八九千兵力,怕到时候打成消耗战,对秦军来说,长期的拉锯,对士气是有影响的。
侍卫立刻回道:“启禀将军,北边两个千人队日夜工作,进度已经截止一半,把上游的水流逐渐卡死!”
子蒙却道:“告诉北面的劳作部队,至少要一个礼拜,才可以封死北面的水,不能一蹴而就,让犬戎起了疑心,就不会拼命攻城了……”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火球就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飞向了后面的秦军军营,子蒙冷冷的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后面大营,心道:“辛亏把部队撤了出去,不然,这仗就没法打了。”
子蒙看那个传令的侍卫走远,立刻对身后的所有侍卫道:“敌人的目标是南关和中关,我们这里最多就是敌人的佯攻,大家记住,一定要把他们尽量杀死在城墙下,避免他们直接和我们近身作战,这次都是犬戎的正军,没有奴隶,大家一定要小心。”
而仙桥关的北城城墙上,犬戎军队已经攻到了城墙下,他们架着云梯,开始不停的向上攀爬,秦军士卒用石头和长矛对犬戎士卒的攀登行为,进行强烈反对。不断有犬戎士兵被石头砸中或者被长矛袭击,失去平衡,掉落云梯,不死即残。
秦军士卒用弓箭,甚至长戈进行挥扫,这让犬戎军队从上午一直攻击到了下午,仙桥关北城之下,犬戎军队的尸体码了一层又一层,人和人的尸体堆叠在一起,发出阵阵恶臭,不少犬戎伤兵在城墙下哀嚎,声音嘶哑而又凄惨。鲜血就像红色的河流一样,流进了丰水河,把本来很清澈的河水染的通红。
阿伯信冷冷的看着手下的千夫长,跪在自己面前,他幽幽的道:“攻击不顺利,就跑到本将面前,哭诉!真是笑话,我大犬戎国,焉能被尔等匹夫所误!你的部队还有几多兵马?”
那个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一般的千夫长,含泪道:“启禀大将军,我部日夜攻打,秦军犹如膏药一般,粘上去,根本撕不下来,且反击手段,层出不穷,我军优势无法发挥,攻至下午,本部已经折损六成兵马!特来请罪,请将军发落!”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