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英考虑了半天,终于开始下定论,他对子木道:“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并不是现在可以进行,首先,我们这会的士气正强,敌人的士气明显很低,我们打他们的后勤是不可能的,只有反向去捅一下敌人正在进攻仙桥关的后面,是的,这样做有非常大的风险,我觉得可以分兵进行,你和大部队全部南下,渡河,准备再次作战,我带一个百人队,去打击他们的后面!”
子木看了一眼西子英,直接道:“你的想法很有勇气,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你是这支部队的灵魂,重要性已经超过了你的勇气,二,你的责任不仅仅是打击敌人,而是在后面牵制敌人,而不是偷家,你到目前为止,任务不是偷鸡摸狗,而是牵制敌人,让其不能全力攻打仙桥关。”
西子英听了子木的话,久久不语,半响,他才悠悠道:“唉,看来真的还要学习,只顾拼杀不是一个将领该做的,你的劝告,我愿意听从,那我们这样吧,看看敌人的动向如何,在做南下的决定吧!”
子木也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搞僵,他突然尴尬的笑了笑,道:“将军,如今的情况,您其实比我更清楚,我们除了打了一个胜仗之外,什么也没有,于整个仙桥关防御,起的作用不是很大,敌人不会放弃进攻,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是这支军队呢灵魂,如果你出了事,我敢保证,我只能自己逃回秦国,接受惩罚了!”
说到这里,西子英感觉自己刚刚的想法事错误的,一味的简单杀戮,固然很刺激,但是,作为一个将军,要善于从全盘考虑问题,而不是个人的勇武。想到这里得西子英,突然,对子木行了一个礼,道:“作为一个将军,我西子英这方面考虑的太少,根本没有从全盘去考虑问题,这是我的错,谢谢先生的指正,希望先生继续不令赐教,我军下一步,我觉得向西进攻,敌人的骑兵也一定会东来,如果找不到我们,我们南下的可能就一定会受影响。”
子木听到这里,就道:“派谁西进牵制敌人呢?”
西子英考虑了半天,道:“就让白涛所部前去,从周三所部里抽调三十人,增加他的作战规模,尽量迷惑敌人,造成我军骑兵主力仍然在北部作战的假象!”
子木想了一下,道:“我军南渡,完全取决于马卡龙所部是否北上,我们先向南派出了几个人,侦查一下马卡龙所部的动态,他们如果听命于阿伯信,整体北上,我军要立刻南下,攻击阿伯信在南岸的步兵,必要时,切断其水路补给,让其在南岸的攻击,更加孱弱。”
西子英把几案猛的拍了一下,道:“好!就这么干!”
就在西子英和子木商量整个大军动向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仙桥关上,以前的那种肃穆的景象,已经一去不返了,取而代之,是城头上疲惫的秦军将士,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或坐,或躺在城墙根上,头根本不能抬,犬戎挑了些神射手专门射击秦军甲士的头,秦军的皮质头盔根本不起作用。
只有高高飘扬的“秦”字大旗还在风中猎猎作响。尸山血海的仙桥关城头,真的让看见之人,无不胆寒。层层叠叠的犬戎军尸体和秦军尸体,互相交叠在一起,没有什么人可以拥有很大的精力把他们分开,四月中旬,天气不算很热,只有在夜里的一段时间,这里会很冷,周围的狼和一些野狗趁着夜色,会来这里啃食人类尸体,白天的食腐动物们不停的啃食人类的骸骨。秦军之前已经用火油,焚烧过一次。
仙桥关城墙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但是,秦军好像都习惯了这种味道,他们没有人作呕,只是讨厌犬戎军队攻城。为此,他们发明了一种推杆,就是犬戎攻城时,把云梯搭在垛口处,用来攀登,推杆就是四五个秦军,一起用力把推杆从城墙上推下去,让其不能安全的搭在上面,供人登城。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