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嬴开的野心相比,他的想法在那个时代,真的属于石破天惊了,他看着眼前的子蒙,又悠悠道:“东出去抢夺一个商路出来,真的不行吗?”
屋子里空气这个时候,也似乎停滞了,燥热的气氛,仿佛可以把嬴开点着,他有点郁闷,但是,他也知道,子蒙能说出这些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秦国目前面对的事实。
嬴开为了缓解气氛,他把手中的竹简展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他突然像起来了什么,对子蒙道:“阿蒙,如果我把我的二儿子赢硕立为储君,朝廷里的大臣们会不会有支持他!”
子蒙心道:“这事摆明了坑我呀,怎么回答都不会是正确答案!”于是,他立刻跪倒在地,向着嬴开施了一礼道:“臣觉得君上正在春秋鼎盛之年,立储君的事尚早,如今强敌环饲,百姓的日子过的比过去好,但是,还是不够全面,请君上在想想,如何改善民生,而不是考虑储君的位置。说句难听的,臣不认为现在立储,对二公子没有好处!”
嬴开把手里的竹简慢慢的卷了起来,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子蒙,却道:“阿蒙,孤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说这样的话,孤心里不舒服。硕儿的年龄不大,但是胜在聪慧,孤觉得他不错,他甚至比老大还要强点。”
子蒙听到这里,他知道嬴开的心意已经决定,便不再劝导,只是想想,又道:“君上,若执意如此,那么臣只能给秦国尽忠了,不过,您还年轻,臣还要为陛下尽心竭力,希望君上不要因为臣的想法,而疏远臣!”
嬴开听到子蒙这样说,他也就不再讨论储君的事了,他让子蒙站了起来。他继续跪坐在那里,对着子蒙道:“在仙桥关,你觉得犬戎怎么样?”
子蒙看了看嬴开那双睿智的眼睛,他立刻低下头,思考了半响,道:“君上,东犬戎,臣感觉攻击力下降了,这次仙桥关之战,臣打算报国的,但是,您也看到了,他们的攻击确实比以前下降了,臣说的不是战斗力,而是其他方面,犬戎扩张的太快,导致内部融合和战斗力压根就没有统一在一起,仓促纠集起来的部队,是不可能和我们以逸待劳的部队相比的。”
嬴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很蓝,但是,阳光非常刺眼,他坐在屋子里都感觉到外面有一股股的热浪,环绕在四周,他索性把外面的袍子脱了。
脱了衣服的嬴开,看起来自然了很多,他对子蒙道:“北面的犬戎已经被孤的妹妹弄的四分五裂,暂时没有什么强大的领袖,可以把他们集结在一起,而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岐山上的敌人,争夺岐山是我们东出夺取商路的第一步,如果打不下来,就只能维持目前的状态,继续积攒力量了。”
子蒙对嬴开点了点头,走补充到:“西部的贸易和国内的粮食生产,如果能跟上来,到明年,我国看能不能在讨伐一次岐山,如果速度够快,是可以拿下这个山的,岐山如果拿下,我国就真的占据了主动,想和犬戎继续东出,就继续东出,不想东出,靠着岐山,他们夜无法进犯。”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