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生看到祭仲非常生气,他心里反而有点高兴,疾风知劲草,这样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如果考虑得当,是不会判断失误,作出错误的政治考量。
他慢悠悠的对祭仲道:“孤决定一直对孤的弟弟采取包容,最主要的一个是母命难违,另一个原因是这样,孤的母亲一直看不上孤,觉得孤荣登大位,是先君所命,和孤的能力没有任何关系!”
祭仲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对寤生道:“君上,此事乃是典型的后宫干政,镐京的后宫干政,此事殷鉴不远,请君上三思!”
寤生想了一下,他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一字一句道:“孤安能不知道爱卿的良苦用心,如今的局面,说的在难听点,还不够,还不够孤彻底将他们一网打尽!还需要假以时日!”
祭仲突然感觉自己的这个君上,非常冷静,他并不像其他时候那样软弱,甚至感觉,这个人根本就不软弱,他在面对他的母亲时,不卑不亢的态度,本身就是一种忍耐。
寤生对他道:“这件事,你不要在问了,也不要再提,其他将领在问,孤也不会在说,你拭目以待就好,甚至,你可以两头下注,派你家族的人去那边看看!”
祭仲一听这话,即刻跪在地上,他一下子就磕了下去,道:“祭家的荣耀都是先君和君上给的,造成如今的局面,祭家也有责任,至于向那边派人,祭仲绝对不会,公子段的所作所为会让他付出代价,祭仲生是郑国的人,死是郑国的鬼,至于祭国,当以君上为主,即使出兵帮助,也是理所应当。”
寤生哈哈一笑,即刻让他起来,对他好言道:“孤既然说可以掌控局面,那就一定可以掌控局面,这点,你毋庸置疑,表忠心不在这里,在哪里,司徒应该清楚!”
司徒祭仲立刻对寤生道:“君上,老臣一定让您知道,祭家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
祭仲走出书房,心中充满了对寤生手段的恐惧。他不禁想象着寤生可能采取的各种手段,让他感到心惊胆战。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恐怖的画面,让他不寒而栗。
而在伯爵府的后宫,奢华程度比前朝更加夺目。
华丽的装饰品点缀着每个角落,金碧辉煌的宫殿让人目不暇接。后宫宫女们身穿华丽的锦衣,头戴金饰,脸上妆容精致,宛如仙子下凡。
她们轻盈地走动,仿佛在舞蹈一般,给整个后宫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后宫之主目前是寤生和段的母亲武姜。武姜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色长袍,她高贵而威严的气质让人不敢逼视。
她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但其中透露出的冷漠让人心生寒意。
武姜的服饰更是令人惊艳。她头戴一顶茶色的翡翠冠,上面镶嵌着几个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她的颈项上佩戴着一串价值连城的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镶满钻石的手镯,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她的衣袂上绣着金丝,每一针每一线都展现着匠心独运的工艺。
武姜对目前自己二儿子的状态非常满意,她觉得君位本来就是二儿子的,都是自己的夫君偏心,才让自己的二儿子没有得到该得的。
对二儿子,她居然心里产生了亏欠,她深感内疚,每每想起二儿子的辛苦付出,她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愧疚之情。
而对她的大儿子,她甚至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的记忆中只有二儿子的身影,大儿子仿佛被遗忘在岁月的尘埃中。
她意识到自己对大儿子的冷漠是极为不公平的,但已经弄成如此局面,她不愿再对老大有任何好的想法。
每当有人提起大儿子,她总是故意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内心却隐藏着一丝丝的痛楚。
她不愿去面对大儿子的存在,因为那会让她回忆起过去的错误和遗憾。她选择将大儿子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只专注于二儿子的成长和发展。
这种对大儿子的冷漠,让她感到内心的空虚和孤独,但她却无法改变自己的态度。她深知这是一种不公平,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对待大儿子的方式,无法再改变。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