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第庄园的景色优美,风景如画,可惜,目前的寤生,根本没心思欣赏,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太叔段造反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的母亲。
错付楼,是颖第庄园的一栋比较宏伟的建筑,整个庄园,就这里最大,而郑国的国后武姜就被软禁在这里。
门口的武士看到寤生的到来,全部都半跪在了地上,一个郑军千夫长立刻跑了过来,也半跪在地上,对着寤生道:“职下浅觉拜见君上!君上万年!”
寤生一把把他拉了起来,对他道:“国后的安危全靠你了!”
浅觉却感觉国君对他青眼有加,他立刻表态:“臣敢不效死!”
几个人说这话,一起向错付楼的内部走去,寤生一个人走到了国后武姜住的地方。
这里的条件很优渥,至少,寤生是这样认为的。他走到门口,脱了鞋,赤着脚走到了拥有木制地板的房间。
他到了门口, 调整了一下呼吸。寤生突然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母亲从未关心过他,无论是生日还是成绩,她总是漠不关心。这让他心生失落,对母爱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弟弟的出生给了寤生一丝希望,他终于有了机会品尝到人生的第一个鸡蛋。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但同时也明白了母亲对他的冷漠。
寤生的父亲虽然严厉,但对他却一直很好。父亲的关爱成为他成长过程中的支撑,也让他更加明白母亲的冷漠是多么的不公平。
寤生对母亲的冷漠感到气愤,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母亲可以对自己的孩子如此冷漠。这种无法释怀的愤怒在他心中逐渐积累。
寤生渴望母爱,他曾试图去争取母亲的关注,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让他感到自己的存在似乎毫无意义,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价值。
寤生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感。他不再表达对母亲的愤怒,而是选择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默默承受着母亲的冷漠。
寤生对母亲的冷漠逐渐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伤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配得上母爱,这种自卑感在他心中蔓延。
寤生渴望母爱的心愿从未改变,他时常幻想着有一天母亲能够关心自己,给予他温暖的拥抱。然而,现实却一次次地将他打击得更加沉重。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母爱的渴望和对母亲的愤怒,这种矛盾的情感让他陷入了内心的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冷漠的母亲。
他决定用自己的努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他不再依赖母亲的关爱,而是选择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获得他一直渴望的温暖和认可。
“母亲!”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一下子就把假睡的武姜给弄的坐了起来。
武姜知道门外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长子寤生,这个讨厌的名字,也是自己给取的。
她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最过分的莫过于,收买新城的守城将领,试图给南下的太叔段叛军,开门的事,结果被守城将领举报,她的破事被人尽知,郑国朝廷里为此吵成了一锅粥,大夫司徒祭仲第一个就要杀了她,自己最看不上的儿子寤生却硬生生的替他挡了下来。
她听到寤生叫她,她立刻回道“门没关,你进来吧!”
寤生随即走了进去,对她道:“孩儿特地来向母亲请安!”
武姜看了看这个逐渐成熟的儿子,她却有点不死心,破天荒的对寤生道:“寤生,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位给你弟弟?”
寤生睁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她居然还在抱着幻想!
寤生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幽幽道:“孤本来打算说服大臣,让位于孤的弟弟,奈何诸大臣皆不服,且段也无法继位了!”
武姜有点不敢相信,她立刻心情激动的问道:“是不是段出了什么事?”
寤生看到她如此冥顽不灵,也决定隐瞒郑国的内战,他稳了稳心神,立刻道:“段自京邑起兵,一路南下,颇为顺利,结果在鄢城遭遇部下叛变,发生内部械斗,段出逃,逃至共城,无言面对母亲,自刎于共城!”
武姜突然瘫软在地,大叫道:“不!不!我的段儿……呜呜呜,一定是你,你这个逆子,你这个毫无人性的逆子,一定是你杀了他。”她突然疯狂的扑了过来,拉着寤生的衣服,对他连锤带打,试图发泄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坏情绪。
寤生的情绪也瞬间被点燃了,他立刻用一双大手,控制了母亲的手,对她大吼道:“孤的弟弟,不是死在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