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奴隶市场待了近一个早上的众人,中午在临近中午时分时,东方彪肚子饥饿,就准备回去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东方彪在白越的帮助下,以二十刀币的价格,购买了朱父会和他女儿,他女儿已经严重的冻伤,整个人处于昏迷状态。而他们所说的向导是没有的。
东方彪走在最前面,也是第一个上车的,他让司钟抱着朱父会的女儿,也上车,这种行为,让司钟有点不理解,但他还是坚决执行了东方彪的命令。
白越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他坐在驭手的位置,对东方彪道:“大人,如今我们回去,还是……去哪里呢!”
东方彪看了看司钟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已经面无血色,嘴唇冻的青紫,而朱父会眼泪汪汪的跪在车厢里,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东方彪对白越道:“先去草药铺子,弄点治疗冻伤的药,外用内服的都买点,再去给他们买点衣服换上。”
朱父会听到东方彪的话,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遇到了好的主人,这个时代,主人的权利很大,奴隶的生命就是草芥,可以随便买卖,杀害,有的奴隶还不如主人宠爱的动物活的久。
他立刻连连向东方彪磕头,口中不断的道:“主人待朱某天高地厚,朱某一定兢兢业业替主人服务,倘若有违主人之命,这条命,请主人予取予夺!”
东方彪看着他叩拜自己,却一点也不意外,虽然自己不喜欢奴隶,但是,现在的他和过去那种食客身份不能相比。他欣欣然的受了朱父会的跪拜,他抬了抬手,示意朱父会起来。
朱父会抬起头,东方彪却对他道:“你听着,你的女儿如果可以救活,本官会把她送到祭仲,祭司徒大人的府上,让她在那里等你归来,我们要去一个地方,这个过程,是很凶险的!你若是怕,我东方彪就不会带你,你和你的女儿,待会到了城里,我会放了你们,你们就走吧!”
朱父会的眼睛却有点焦急,他勉强等东方彪说完,立刻又跪了下去,对其道:“主人,求求你了,我得女儿可以救活,您说把她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可千万不要丢下我们呀,我们现在是奴隶身份,如果被他们抓住,会被卖第二次的,小人愿意和主人去任何地方,不怕死的。”
东方彪听了他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
新城的草药铺子并不多,只有两三家,这是因为草药在当时被视为战略物资。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草药这种东西并非每个人都了解,它的专业性非常强。白越驾驶着马车,很快就来到了一家名为“草药”的铺子门口。
这个草药铺子看起来十分简陋,店面不大,只有一间屋子。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写着“草药”两个字。
店内摆放着一些简单的木制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和瓶瓶罐罐。墙壁上挂着一些干枯的草药,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铺子的主人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他身穿一件破旧的长袍,正在忙碌地整理草药。
东方彪让白越下去,按照朱父的要求,购买了一些治疗冻伤的药品和滋补品。
白越走进铺子,向老者询问所需药品的名称和价格。老者认真地回答着白越的问题,从货架上的瓶瓶罐罐中取出所需的药品,并仔细地解释它们的功效和使用方法。
白越仔细地听着,然后拿出五六个刀币支付了药费。
几个人匆匆忙忙在新城里又给朱父会和他的孩子买了冬装和夏装。他们来到了一家服装店,店主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中年人。
他热情地向他们推荐适合的服装款式和材质。朱父会试穿了几件衣服,最终挑选了一套适合的冬装和夏装。店主微笑着将衣物打包好,并收下了他们支付的刀币。
这让朱父会对东方彪又各种表忠心。朱父会紧紧握住东方彪的手,感激地说道:“主人,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不仅帮我买了药品,还为我和孩子买了衣服。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东方彪微笑着回应道:“朱父会,我只是尽了一份微薄之力,能够帮助到你们是我应该做的。”
朱父会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坚定地说道:“主人,小人今生今世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为你效力!”东方彪轻轻拍了拍朱父会的肩膀,表示自己相信朱父会的决心和能力。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