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利益的渴望。在运动自媒体行业起步较晚的他当下也只能暂时拾人牙慧,尽管自己在老家有着不少的资源,可若说让他回到招工办厂的实业领域,他自认为是玩不转的,不如抓住这波移动互联和社交传媒的浪潮来淘金。
“这个小丫头是真够精的,说是让我全权负责,结果到头来连商家名单都要过目,还是非得把资源牢牢把握在她自己手里啊。要不她天天睡不好觉呢!”李展明在自己位于西南四环的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不过很快,他那小眼睛里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算了,这次已经向前迈进一大步了,饭要一口一口吃。我看看哪天去拜访一下她,顺便再请她吃个饭,现在还必须得和她贴近点儿,谁让她在局里和协会的关系硬呢!”想到这里,李展明打开了自己手机里的日程安排,在初八这天晚上新添加了一个约会事件。
此时在bj麒麟综合格斗馆里练拳和上课的人也越来越多,无论是教练们的指导声还是学员们的“嘿哈”声此起彼伏。王玉萱则刚刚结束一节拳击小班课,正大汗淋漓地走向在一旁观看的刘雄英。
“看不出来,你这么单薄的身材还真有劲呢,而且柔韧度保持得还真不错,童子功没白练,体能也可以啊,关键你这反应速度也很好呢!”刘雄英在给王玉萱进行了体测并观察了她刚刚在小班课的表现后,不停称赞道。
“是么?我这已经和最好的状态差远了,不过我原来小时候练武术也不是力量型,属于灵活型。”玉萱微微一笑,此时她那略显男性化的俏脸上已然由于运动而泛起了微红,胸脯还在大幅度上下起伏着。“对了,刘教练,我想问问,那个江浙沪比赛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说起来可是一个 mma的正规赛事。当然,现在在国内真正的职业搏击格斗类比赛就那几个,昆仑决、武林风,你都知道吧?”王玉萱一边用自带的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点点头,刘雄英则继续为她说明着,“这个江浙沪杯虽然是业余规格的比赛,但举办的历史还是挺久的,到今年都 9年了,而且它是最早专注在 mma方面的,虽然并不排斥散打或搏击选手参加,但整个规则和赛制都是和 mma接轨的。上个月的平原决那可是模仿江浙沪来的,相比之下就是个小弟弟。”说着说着,刘雄英的神色中浮现出一种无形的骄傲,“说起来我和这个比赛还蛮有渊源的呢,2016年第二届我就参加了,那时我还不到 22岁,代表我们安徽体师参加的,那时候这个赛事规模还很小,我记得一共男女各级别加一起就40多人参加,我这个组别就 12个女生,一共没打两场,而且基本都是像我这样科班出身但最后没有走职业道路的半职业选手参加。”
她边说边把玉萱带回会员休息区,示意她坐下,此时不知道那位姓谢的瘦高男生溜达去哪了。只见刘雄英眼神略有波动,对刚刚的话题意犹未尽地说:“第二年我又代表学校参加了一次这个比赛,经验不足,依然没进 4强。当年夏天我毕业就去上海当教练了,没想到 2018年江浙沪杯可以开放让几家大的格斗馆派教练参加,而我所在的可是上海第一家真正意义的 mma馆,我又是馆里唯一参加过江浙沪杯比赛的教练,所以自然当仁不让!我记得那年总参加人数已经多达100人以上了,当时我也正是经验和体力都处于最好的状态,所以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得了第三!那可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正规的大赛里拿奖牌,真是太兴奋了!”说到这里,她那浑厚的女中音中不自觉出现了颤抖。
“那您后来又继续参加了么?”玉萱好奇地追问着,眼光里已经满是敬佩之情。
“后来?呵呵,后来我带着这份荣耀北漂了,因为我感觉 2019年前后北方真正意义的 mma氛围还远远比不上南方,无论是场馆还是比赛,你要说打拳、格斗一类的当然一直都有,但细分到综合格斗这个小众圈子,很多北方人根本搞不清,甭说大众了,就算是一些健身教练也没搞明白。而且我那时也充满了对首都的憧憬啊,所以就来帝都了。还有一个原因,这不,就是冲着我师傅……”说罢,她回头抬起手指向她身后远处的教练墙,“那边格斗教练排第一那个,他刚在 2019年7月获得全国职业大赛冠军,我第二个月就来拜师了。然后就一直在这里边训练边教课。至于江浙沪杯,因为以前是不会邀请三省之外的选手参加的,所以我来到bj也就没法参加了。不过我一到bj,就在这里连续两年获得了平原决的冠军,当然那时还不叫平原决,而是叫做bj mma精英擂台赛,也只是bj的格斗馆可以派选手出战。后边的事情你大概也能猜到,因为口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