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高档的餐厅,但因为现在还早,二层的店面都没有开门,只有一层的店家已经在忙碌着了。叶帆没有带着她上楼,所以受限于目力所及,朱暮彤只看到三层露出的招牌上有理发店、美容店、还有花店这些,好像还有少儿培训机构,这让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童年时学习跆拳道时的场景,当初在威海的跆拳道培训馆不也是位于类似的商业街么?瞬间,她又想到如果一个月后这栋楼化为灰烬,那里边的孩子们呢?
叶帆主动和其中一家店的老板沟通了一下,只见对方是个中年大姐,和老公之前一直在忙着做早餐,一看就是叶帆之前已经约好的,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但也没有什么耐心,简单给叶帆交待了一下,就暂停了厨房里的事务,嘴里还不停地嘟囔了几句,催促叶帆赶紧完事儿。
同样的,叶帆也和一层其他几个店铺老板也都打好了招呼,几家老板也都是一边抱怨一边暂停了灶台的忙碌,好在这两天假期的清晨客人都不算多,他们只希望这位“燃气公司的工作人员”可以快点结束作业。
叶帆在折腾了大概 20分钟后,把这家店的燃气表更换了下来,并对这里的燃气系统做了一番检查,之后对朱暮彤留下一句“这里是一层的总开关,你注意别把事情搞大了,能引起重视就行”,然后径自扬长而去,只留下朱暮彤一人在这里默默地静守。
朱暮彤在这里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注视着一层各家小店又都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心中不禁暗自好笑,“这怎么整得跟恐怖分子搞破坏似的?好不真实的感觉,难道真的可以美梦成真么?”
想想之前的两次催眠,都是波澜不惊的体验,而且每次都有叶帆在身边,甚至第一次还有张教授在,简直没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完成。而再往前的三次催眠都只是让她学着在这种状态中如何释放自己的潜意识、控制好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罢了,只能算是一种感知训练。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的状况,让朱暮彤感到又刺激又紧张。
感受着越来越嘈杂的人流,观察着老板夫妻在后厨的忙碌,朱暮彤决定先让自己进入放空状态,反正现在没有任何事可做,不如养精蓄锐,静静等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说。
到了正午时分,朱暮彤被小店内喧闹的声音惊醒,看着这家不大的包子铺内,居然人头攒动、座无虚席,老板夫妻加上唯一一个店员一起忙得四脚朝天,除了要在满是油腻的后厨忙乎外,还要不停在外收拾客人留下的满桌餐具和食物残渣,而看着躺在后厨里待洗的一摞摞碗筷,她的心情甚是复杂,一方面有一种再也不想光顾这种小店的冲动,而另一方面这又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看着自己母亲在店里忙碌的身影,不觉又对这样的小店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怀。
突然,她灵光乍现,也许不一定非要那么做才能引起人们的警觉,换一个角度也能让人们足够重视吧?想到这里,她意念微动,关闭了阀门,一切对于朱暮彤来说都来得如此的简单,而对于整个一层的所有小店来说却来得那么突然。一时间,连续好几家店铺的燃气都被切断了,除了个别没有用到燃气的小店还能正常靠电力卖着烤肠、炸鸡这样的小吃。
逐渐,惊讶声变成了邻里间的疑问,然后演变为抱怨,到最后干脆咒骂声四起,除了老板们焦头烂额以外,食客们也发出一阵阵的牢骚。
大约 1小时后,燃气公司的人来了,几家店的老板纷纷聚集在一起,把工作人员围在当中投诉着,而这时大多数店铺里都只有少量的人还在,包子铺里也只剩下两三个客人还在吃着之前做好已经快凉透了的包子。
“肯定是你们一早来换的这个燃气表有问题,你们怎么弄的,中午是我们人最多的时候,这个时候出问题,我们生意怎么办啊?!”这样的质疑声此起彼伏,被围在中间的两个燃气公司的人起先还不紧不慢,但此时已经在人群的围攻下变得狼狈不堪。
只听其中一名岁数大的人刚刚拨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对人群大声喊道:“我刚才确认过了,今天我们公司没有派人来这里换什么燃气表啊!”
“啊?怎么会这样?假的?”
“怎么还有人冒充?那会不会有问题?不会是恐怖分子吧?”
“不像,我看是来多收费的。”
“不会吧,刚才换燃气表是免费的啊!”
“你懂啥啊,他们不是靠卖燃气表赚钱,是在燃气表上动手脚,然后多收你的燃气费!”
“可燃气费不也是交给燃气公司吗?那应该就是他们自己的人啊?”
顿时几个老板、伙计都在这里七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