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半点反抗余地,便彻底缴械投降……
太……特么丢人了。
男子汉大丈夫……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
……
深夜,月光是那般的皎洁,然而一片乌云却将月色完美的遮住,偌大的京城安静的让人不由自主感觉浑身冰凉。
铛!
“小心火烛!”
铛!
“天干物燥!”
铛!
巡夜之人行走在这夜色中,唯有那手中的一盏提灯,多少给了一丝温暖。
几条黑影在屋顶上快速穿过,宛如鬼魅般根本没有带来一丝一毫的动静,就像是没有半点重量,在那边如同鬼影一闪而没。
巡夜的人没有发现,转了个方向朝着另外的街道走去。
那额头早已经冷汗一颗颗冒起,脸色煞白。
有些事,不能看,不能想。
好在那几道黑影没有停留,一路穿过不少街区终于来到了一处宅院,落地无声直接进入到了院子内。
这一处宅院位于京城一处较为繁华的地段,没有王公大臣的府邸那般奢华占地广阔,却也是寻常百姓难以企及的大户人家。
院中,能够看到晾晒在那里的织布,却不见任何人影。
几道黑影来到了院中一处屋子外停了下来,随后单膝跪地,整齐划一。
“有收获吗?”
屋内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听不出男女,分辨不出老幼,明显经过了伪装。
外面的黑影中,为首一人闻言抬头,脸上蒙着黑布只有一双眼眸露在外面,“主人,已经全部调查过,并无人成功。”
其他黑衣人跪在地上一动未动,仿佛连呼吸都很奢侈。
“继续盯着。”
屋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对于这个结果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是!”
几名黑衣人闻言没有停留,而是很快便离开了此处。
他们是影子,没有名字,没有身份,也没有家人,从出现的那一刻便是工具,是一把刀,也是主人的眼睛。
待那些黑衣人离开,原本漆黑如墨的屋子门被人打开,一名脸色漠然的男人走了出来,目光深邃看不出半点感情,刹那间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夜空中一抹光轮凭空而起。
那是一柄刀,直指院中某处,悄然无声却仿佛能将黑夜都一劈为二。
撕拉!
虚空微微晃动,却不见半点人影,唯有那脸色漠然的男人出现在那里,他手中的刀还在手,可提起一看上面却出现了一丝裂纹,让他眉头一皱。
“阿大。”
“主人,让人跑了。”
男人返回屋子,单膝跪地,身上的气息如同一头猛兽,仅凭刚刚那一刀便不是寻常武者能够施展,那是气!
唯有修仙者,才拥有气!
“无妨。”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而遮掩了月色的那片乌云也逐渐散去,皎洁的月光挥洒而下,也将院中的情形映照了出来。
一道模糊的人影正坐在屋内,一杯清茶还有寥寥雾气,屋内之人端起茶杯却并未饮下,而是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对方已经筑基,你拦不住。”
跪在屋外院子中的男人没有反驳,因为刚刚出手时他已经明白,他留不住,也不是对手,哪怕他已经不是寻常武者,可终究还未筑基。
“主人,此地已经暴露,是否要另选他处?”
今夜有人出现在这里,无疑说明了一个问题,然而屋内的人却摇头一笑:“无妨,影响不了孤的大事。”
夜色更浓,又是一片乌云飘过,将月色遮掩。
院中恢复了平静,宛如从未有人来过,唯有那些晾晒的织布,仿佛见证了一切。
……
京城,平南王府。
院中一道身影正在舞剑,额头汗珠滚滚而落,不知道已经练了多久。
气喘吁吁却始终不曾停下,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平复心中那股不甘和担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舞剑的人剑脱手,刹那间如同离弦之箭,朝着不远处飞射而出。
“不好!”
褚寅暗道一声不妙,因为就在他剑脱手的瞬间,余光也发现了有人朝着他这边走来。
而飞射出去的剑正是朝着那个方向。
“小妹!”
再定睛一看,褚寅失声惊呼,眼珠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