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也不是你俩能做得了主的,怎么就让固城成为世外桃源了。”
“他没怎么管过固城。”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这句话把元盛气的吹胡子瞪眼。
“元孝,元孝,你看看你的人怎么这样说话啊。”
“三叔,他跟我也是这样说话的。”
“...”
张天阳看见陈叔的眼神,缩了缩脖子。
“三王爷见谅,奴才口无遮拦惯了,回府就去陈管家那边领罚。”
...
“皇上,此次丰阳县瘟疫一事已经查清楚来源,是大鼻子国商队的人带进来的。”
“人呢。”
“已经在瘟疫中死掉了,年前的时候已经被火化了。”
“是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皇上,臣不知,臣在调查的过程中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屏障,让臣没办法进行下去。”
“丰阳县,到了丰阳县,离都城都就不远了。”
元庆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思索着到底是谁敢把这件事压下去。
“不过臣查出来另一件事情,不知...”
“但说无妨。”
“臣查出来那商队的领队,是长公主的...面首。”
“长公主...长公主...看来我这姐姐,还是不满意自己的夫婿,也不满意自己的地位。”
“皇上,臣还抓到了拦截周县令书信的人,已经在审讯了。”
“能审出来就审,审不出来就凌迟。”
“是。”
元庆今夜去了贵妃宫中,贵妃吩咐小厨房做好元庆爱吃的饭菜。
“娘娘,您爱吃这个,您先吃点吧。”
“我这个衣服的袖子都这么紧了,我可不能像元琛那个小妾一样胖。”
“那小妾是什么货色,娘娘您怎么会想着和她比。”
“哼,元琛宠妾灭妻,我可得给皇上吹吹耳旁风。”
元庆走进宫中,就听见贵妃主仆二人在说笑。
“什么耳旁风啊。”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
“许久未见你了,朕心中甚是想念,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桀骜不驯,敢把朕按在地上,怎么现在,反倒是文静了。”
贵妃给元庆布菜,听着元庆说的话,露出自嘲的笑容。
“皇上,臣妾已经人老色衰,生完灿儿以后,身子大不如前,别说现在给您按地上,现在就是元朗站我面前,我都没力气收拾了。”
“哈哈哈哈,元朗已经不小了,个头都快赶上朕了,怎么,他最近还是气你吗。”
“他哪敢啊,只是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叽叽喳喳的。”
“灿儿呢,灿儿不是派人来告诉朕,想见朕吗。”
“灿儿今日发热睡下了。”
“朕只有这一位公主,朕一定要护她周全,诗然,朕保证,咱们的灿儿,永远不会和亲。”
“朕记得从前,你和元琛的妻子关系甚好,如今怎么不见你们俩在一块了。”
“她离我那么远,现在又失了孩子,整日以泪洗面,元琛又娶了侧妃,还抬了一位妾室,她已经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心情和臣妾说笑玩闹呢。”
“这就是你说的耳旁风。”
贵妃娇嗔,原来皇上把他的话原原本本的听完了,对上皇上戏谑的眼神,贵妃也忍不住打开话匣子。
“皇上,您都不知道,那个侧妃,从前就是个给人唱戏的,月月怀着孩子,她竟然还去挑衅。可怜月月,父兄都战死沙场,现在还要被一个妾室欺辱,臣妾真是看不下去,提点几句,那妾室竟然说,月月无所出,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来都不一定,臣妾看到那张脸就觉得生气。”
“那妾室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嚣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来气。那妾室从前就是青楼女子!把青楼女子用的堕胎药下给了月月!气死我了!差点一尸两命!是孩子救了月月!”
贵妃一生气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盘子叮当响。元庆看着贵妃生气的样子,觉得可爱。
“你从前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为朋友两肋插刀。”
“那你想怎么解决啊。”
“把那妾室抓过来给臣妾做洗脚婢!”
“哈哈哈,朕还以为你想杀了她呢,原来只是做洗脚婢。既然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