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内忧一件件解决,可是将军们,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解决外患的。”
“公公,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见过瓦达尔,他们天生身体健壮,我们确实是拼尽全力才能取胜。这么多年,不进攻也是觉得,打仗耗时耗力劳民伤财。”
“我懂,可是你也知道,大鼻子国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他们的百姓死的死,伤的伤,他们需要打仗,需要固城,需要这么一个小粮仓。所以他们一定会倾尽全力来攻打我们。”
元孝一直在沉默,他有点退缩了。
“张天阳,你知道吗,我们这场仗要打完,没那么容易。你从前不是一直给我讲,这世上还有很多人吃不饱饭,老百姓靠天吃饭,雨水太多太少都会影响粮食的产量。你说现在的赋税导致他们只能勉强吃饱饭。若是开战,散尽我外祖的家产也不够,势必会加重赋税...我身为太子,不能赞同你这个决定。”
这是张天阳没想到的,这对他来说是一场游戏,可对游戏里的人来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张天阳也不气馁,他只是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百姓的事情,才是最大的事情。
屋内的每个人都表示理解,尤其是从底层一步一个脚印拼出来的小队长,太能懂那种吃不饱饭的日子了。
“现在无非就是两国交恶,咱们的米面油不卖给他们,他们才一直骚扰,对吧?”
“其实是他们以身体健壮为荣,总觉得能够打败我们。可其实如果不是每次拼尽全力,我们或许也打不赢。”
李世召无奈的说出这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低下头。
“我们用兵,用计谋,用人海来抵御他们。我们付出了太多,多少弟兄连全乎身子都没有,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我的死换不来百姓的安稳生活。”
张天阳不在说话,跟着元孝回了营帐。
半夜的时候,陈满叫醒熟睡的张天阳,不顾张天阳挣扎,将张天阳带回固城。
“陈满,你这是做什么,城中也没人了,怪渗人的。”
“公公。”
陈满跪在地上,给张天阳行了个大礼。
“公公,我知道您想做什么,我今日看到您准备好马匹,写了信,还偷偷拿走了瓦达尔的人头,您是不是要去瓦德保的军营。”
张天阳看着陈满,这小子监视的活干得不错。
“公公!您可知,此去凶险无比。”
“我当然知道。”
“公公,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护你周全。”
“陈满,我是在为我们殿下铺路,我死了,我就是朝廷命官,不管是开战还是要求赔偿,我们都有借口。我没死,我活着回来了,也许能给我们殿下换回两国交好呢。”
“我知道,公公,可是若只是你去,他们不足以相信,我们的诚意,我与殿下年纪相仿,身形相仿...”
“不可以!若是你死了怎么办!”
“你都愿意为了殿下死,我为何不能为了我表哥去死!”
陈满声嘶力竭,在这空荡荡的城中,格外刺耳。
“公公,殿下身后不只是我,还有我陈家几百口人,我是为了殿下,为了陈家!”
一阵脚步声传来,十数人站在陈满身后,朝着张天阳跪了下来。
惊得张天阳膝盖一软也跪了下来。
“为了殿下!为了陈家!”
“小满,站起来,站起来小满。”
“公公!这些都是我们的家生子,我们都沾亲带故,这么多年,我们受得嘲笑冷眼太多了。我们陈家这么多年,都只是皇上和朝廷的血包而已...”
“慎言!待我回去拿了瓦达尔的人头,我们就连夜出发。”
一路上,张天阳骑马都骑得很慢,他太发愁身后这一群小年轻了。
“精神小伙。”
他是想去和瓦德保谈判,他了解到,瓦德保的继位并不名正言顺。除了瓦达尔的妻子肚子中怀了孩子以外,军中还一种将士以瓦达尔尸身不全为理由,拒绝将瓦达尔下葬。
就这样,瓦德保每日在帐面对的都是瓦达尔的尸身,晦气。
“陈满,听说他们现在要想办法复活瓦达尔。”
“复活?怎么复活。”
“不知道,什么秘术吧,估计就是骗人的,不想让瓦德保顺利继位。”
一直到天大亮,张天阳才遇到瓦德保的手下。
对方非常警惕,拿着刀枪指着张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