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和你见面。”
“你会如愿的。”
“祝你,顺利。”
说完张天阳就示意陈满可以走了。
“小兄弟,后会无期啊。”
“嗯,嗯。”
陈满面对瓦德保还是有点害怕,久经沙场的老油子和毛头小子的区别就这样出来了。
陈满带着车队穿梭在荒原中,张天阳躺在车上看着落日,思考回到都城该怎么办。
回去了,面对的是这个世界里最高的权利,那才是真正的恐惧,危险。
“小满,李世召怎么同意把粮草运来的。”
“李世召最近闹肚子,他没看见。”
张天阳笑了笑,躺下继续看天空。
“这小子挺识相。”
深夜,张天阳才回到军营,见到了元孝。张天阳有点尴尬,毕竟自己是瞒着元孝干的这些事,还问他要了那么多粮食。
“嘿嘿,殿下,你听我说。”
元孝冲向张天阳,抱着张天阳低声啜泣。
“我以为你回不来了,我以为瓦德保会杀了你。”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瓦德保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瓦德保挺不错的。”
“你不怕他是装的吗。”
“不怕,怕什么,李世召不是都说了吗,他们真的撤兵了。”
“你不怕他们反扑吗。”
“不怕,别哭了,你都这么大了,还哭。”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我们给了粮食,他们再次反扑,我怕你做的一切白费了,被人冠上通敌叛国的帽子。”
“殿下,我们只需要承认瓦德保是王就好了,别的不要瞎想了。”
“他会如你所想吗。”
“会的,你还不相信我吗,你难道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相信。”
“别哭了,我都饿的不行了。”
七天后,瓦德保派人来求粮食。
“你们将军怎么样了。”
“回公公,我们将军快成了。”
“好。”
第二批粮食到了以后,瓦德保所有的兵都撤走了。
“他们走了,也不留些人。”
“不管他们。”
宫中也早就接到了消息,瓦德保撤兵了。
二皇子自皇后去了后,整日读书,皇上对他一如既往的好,不过不再让他去治理饥荒,治理水患。
“殿下。”
“你说,父皇是不是已经厌弃我了。”
“您是皇上的儿子,皇上怎么会厌弃你呢。”
“太监的妹妹都能去救灾了吗,父皇赏了她宅子,赏了黄金,赏了我母后的遗物。”
“殿下,也许这都是殿下磨砺你的方法。”
元庆深夜在密室中不愿出来,不愿面对这些事情。
又对着画像说自己的心事。
“我不想元孝做太子,我只是为了让老二老三能稳定下来,可是元孝这次一举拿下了瓦达尔,瓦德保,甚至换来了两国休战。”
“他做的越好,我就越害怕。”
“做了太子,做了皇帝,下一步就是永远失去自由。”
“我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一个自由而已,我不愿让他承受帝王所承受的痛苦。”
画像忽然掉落,元庆捡起来重新挂上。
“你难道在骂我吗。”
“你忘了吗,当年我们两个,撑着小舟同游南城的时光了吗。”
画像再一次掉落,元庆重新挂上,不再说话,走出了密室。
拟旨,传元孝回都城。
张天阳知道就是最近了,把东西收拾好准备走了。
百姓也陆续回到了固城,过上了和从前一样的生活。
“小桃,春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就回来了,陈叔说殿下太忙了,我们东西都没解开,等你们回来,我们直接可以走了。”
“是啊,殿下,你还好吧。”
短短两月,陈叔好像老了十岁一般,可见这两月的担心。
“陈叔,我没事。”
“殿下没事就好。”
“阳哥,你的一包玉佩。”
张天阳拿着自己的玉佩,唉,本来想着一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