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呢。”
元澈在陈府这几年,几位夫人待他很好。虽说一开始只是为了监视他,但后来相处下来,发现元澈单纯至极,都当做自己家的孩子养。
“够了,陈斌,你去。”
“是。”
元孝还没离开邬城就接到了这个消息。
“张天阳,大皇兄走了。”
“woc?”
“怎么办。”
“先回去再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把你的眼泪收回去。”
元瑾在马车上昏昏沉沉,听到元澈离世的消息,掉了两滴泪,想起来自己的孩子。
“皇帝的孩子,没有一个能平平安安到老。我是,皇兄是。”
大皇子的丧礼定在几日后,将会葬在皇陵,葬在他母亲身旁。
元庆急火攻心,呕了一大口血,跪在佛前痛哭。
“你不是怜悯众生吗,为何死的不是元琛元建,为何死的是我那无辜的孩儿啊!我手染献血,你为何不降罪在我身上,为何要带我的孩儿走!”
“皇上,这是在大皇子枕头下找出来的信。”
父皇亲启。
“儿臣身体已到日薄西山之际,回光返照时还能再见父皇一面,已是万幸,不敢奢求老天能多赐我一些日子。只求父皇能将儿臣葬在母后身边,陪伴母后左右。愿父皇,成全儿臣的孝心。元盛蠢笨,被奸人所指使,非他本愿,恳求父皇开恩,放他于山水间。元澈绝笔。”
元庆起身拟写圣旨,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元盛本打算了解自己的生命,刘集华就带着人走到房门前。
“殿下,奴才就不宣读圣旨了,您把圣旨带好,即刻离开都城就好,这是皇上的意思。”
待人走后,元庆打开门,看到一个小丫鬟跪在门前,手捧圣旨。
“殿下,奴婢手里有大殿下给您的信。”
“元盛,我死了。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被逐出都城了。我们小时候的秘密基地里有钱,很多钱,你拿着钱快走。离都城远远的,去看我没有看到过的风景。”
元盛笑了笑,笑自己愚蠢,笑自己的大哥在最后一刻都在为自己打算,而自己却害了他,害了母亲。
一个时辰后,元盛拿了钱,一人一马,离开了都城。
皇上命他即刻就走,他不敢多留。
出城后,元盛看着身后的的城墙,那座城里的一切,永远不属于自己了。
“将军,事情办妥了。”
“死透了吗。”
“这是元盛的透露。”
李世召掀开白布看了一眼,厌恶的捂了捂鼻子。
“将军,皇上竟然想放走他。”
“戕害国母,谋反,哪一条都会让他碎尸万段,可皇上竟然能放他走。”
“那咱们也算是,给三殿下扫清道路了。”
“还有一个,丧期过了再说。”
“对了将军,属下杀元盛的时候,发现身后跟了个尾巴。”
“是谁?”
“春姐。”
“哦?解决了吗。”
“打晕了,放在马上让回都城了。”
“力道?”
“那力道,能活也是个痴傻的。”
跟在元盛身后的春姐,本想等他离都城再远一些,将老爷准备的银票给他,可没想到,目睹了元盛被害的过程。
那马是陈满训练出来的,轻车熟路的找到家门。
小厮远远看到马回来了,却不见春姐,走进看到昏迷的春姐,吓了一跳。
“春姐?春姐?”
“来人呐!春姐出事了!快来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桃在床榻边抹着眼泪,低声询问大夫,春姐到底怎么了。
“磕到了后脑,怕是...”
“到底是谁杀了小春!”
管家和老钱伤心过度,已经昏死。只剩周令梅还在强撑。
周令梅拉过陈老爷,说出心里的想法。
“老爷,我觉得是宫外的人。”
“哦?”
“若是宫里的人,春姐现在已经被灭口了。李将军手下有一人,曾经对春姐献殷勤,春姐答应后没多久,我们就回都城了。如果是他,或许对春姐还留有恻隐之心,春姐还有能活的可能,只是什么时候能醒来就不知道了。”
“那人为何要这样对小春。”
“前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