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苏雪娆面对赫连洲这样蛮横强势的手段可能会无措可能会哭泣。
但是在他没来的这几个月,苏雪娆早不知道在内心里演练了多少次对付他的办法。
甚至做梦都是在拿鞭子打他,报仇解恨!!!
她银牙暗咬,重重的咬在了赫连洲作乱的嘴唇上,下了死力气,血一下子就飚了出来,血腥味立马充斥在两人的口腔。
这个吻体验感实在说不上多好,特别是在赫连洲尝过她柔软应对甚至暗暗回应的那次后,这次真的算索然无味。
一个吻,让两个人都带了几分火气。
赫连洲松开苏雪娆的唇,凉薄的唇上血珠立马冒了出来,冰蓝色的眸底寒意透骨。
“这是你自找的!”赫连洲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扯下苏雪娆的衣带,三两下直接将人牢牢捆缚住。
“你混蛋!”苏雪娆气的眼睛都红了,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咒骂,赫连洲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点了她的穴。
苏雪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由赫连洲摆布,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从眼角滑落,无声轻泣。
衣袂翻飞,象征着纯洁的白色里衣被赫连洲拆下,露出了里面玉白香郁的女体。
她的皮肤如同最洁白素净的宣纸,此刻却绽开了点点红梅,蜿蜒而下,开至荼蘼······
窸窸窣窣,相府假山上突然出现一条暗红色的响尾蛇,它幽幽吐着蛇信子,冰冷的竖瞳盯上了一只柔弱的猎物。
先是不动声色的蛰伏,然后忽而暴起,蛇身缠覆上猎物柔弱的脖子。
“嘶嘶嘶···”感受猎物新鲜的味道,兴奋的吐翕着蛇信,蛇身没放过它,继续缠上来,直至猎物呼吸渐轻、绷紧了身子···
它却似得了甚么乐趣似的,放松了对猎物的桎梏,蛇尾一松又放了猎物一条生路。
蛇尾摆动转而游走,路过假山一处绵延起伏峰峦叠嶂,行至平坦腹地,又陡然急转直下。
寻到假山之下某处溪涧,竟然直接钻了进去,泠泠水声也随着它的游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循着溪水溯游,温暖的溪水将冰冷的蛇身包围,庞大的假山突然向两边分开,并发出一阵阵抖动。
突发的变故让它有些警惕的竖起尾巴,尾部中空的设计结合鳞片撞击发出“欻欻”清脆的响声······
赫连洲抬起头,擦去脸上的水渍,苏雪娆已经被他点了睡穴,他借着月光看向熟睡的人儿,眼神复杂。
视线没有多做停留,一个闪身隐入夜色中,须臾间消失不见。
守在巷外的兀良哈德听到破风之声,看见行色匆匆的赫连洲,两人快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同向城外飞掠去···
城外某处废弃的庭院,几个做中原人打扮的彧坨族围坐在火堆旁,看似随意,实则有人负责望风,有人负责警戒。
赫连洲和兀良哈德在门外学了两声鹧鸪叫,门内应了一长一短的两次叫声,双方确认安全后,赫连洲和兀良哈德飞身跳入院内。
赫连洲随众人一起席地而坐,窗外一阵秋风吹过,地上的焰火随之摇动了一下,火光明灭之间,众人发觉了赫连洲的异常。
“咦···老大,你这脸上是怎么了,怎么出血了?”一个身材瘦削的少年奇怪的看向赫连洲。
赫连洲愣了一下,抬手摸向脸颊位置,这才感觉到一丝细细的伤口。
“没事,应该是探查的时候不小心让树枝刮到了···”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个谎,就此揭过,不愿再提。
和族人商议正事要紧······
深秋的蟋蟀不知道人类世界的烦恼,此时还叫的正欢,苏雪娆脚咯噔一下踩空,从梦中惊醒。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梦中又是一场光怪陆离,醒来时却已经记不太清。
只记得那食髓知味的索取和无穷无尽的求欢······
光滑的丝缎床铺,昨晚被人抓起又放开,拧紧又松懈,经历了一晚上的摧残,正皱皱巴巴的摊在床上···
苏雪娆拢了一下衣服,发现衣衫完整的被穿好束在身上,遮挡住了衣衫下一片片可疑的红痕。
她扑在枕头上,又无声的哭了一遍,半柱香后爬起来,洗干净脸粉饰太平,转身去了苏母主院······
“所以最近凌瑞国不太平,天灾人祸不断,国家看着一团繁盛,其实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国库亏空、户部中饱私囊,国主耽于享乐,平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