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亚眉毛高高扬起,刚刚还带了几分娇憨的面容瞬间染上几分戾气。
腰间别着的马鞭微晃,她想也没想抬手覆在系绳上,凝眉质问:“你就是阿洲带回来的那个小贱妇?”
“喂···我问你话呢!哑巴了?!”
苏雪娆本来就有些烦闷,此时看这人对自己一点尊重也没有,心里火气也上来了。
“所以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呢?你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妾室?”
苏雪娆清脆的声音响起,掷地有声,字字珠玑。
真是搞笑,这女的上来就跟个疯子似的,更别说她什么都没做,当不得她这声无端指责。
“你!”阿诗亚气的怒目而视,手上动作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尺长的马鞭。
“嗖啪···”的一声敲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破空声。
眼见这人恼羞成怒,苏雪娆也带了几分警醒,眼睛搜寻着周围······
果然,不等她反应,阿诗亚快手反抽,一记重鞭就朝着苏雪娆的面门袭来。
料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倒是苏雪娆整个人被圈抱住,保护的严严实实。
赫连洲面色冷峻,一双灰蓝色的冰眸不带任何感情:“阿诗亚,谁允许你在这里放肆!敢动我的人!”
赫连洲说的是族语,苏雪娆听不懂,但是不难看出赫连洲对自己的维护之意。
如果是平常,她可能会立马从他的怀里跳下来,但是这会不知道怎么,安静的待着,没动没说话。
赫连洲手臂一震,荡开了缠在他佩刀上的软鞭,阿诗亚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个趔趄。
被人落了面子,阿诗亚脸色有点挂不住,起身摔了帘子出去了。
赫连洲脸色仍不见缓和,看一眼老实待在他腿上的人,吐出来的话也还带着气。
“你当这里还是凌瑞?还当自己是娇小姐呢?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之前,不要试图去挑战他们!”
赫连洲想到刚才差点让他惊出一身胆战心惊的危险画面,冷冷警告。
苏雪娆此时也有些后怕劲儿,要是阿诗亚那一鞭子抽在她脸上,只怕少不得皮开肉绽。
轻则受伤,重则毁容······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遭受这些无妄之灾,罪魁祸首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行为不端、招蜂引蝶”!
平白无故的,哪儿就能让外头的女人找上门来,指着鼻子骂了!!!
苏雪娆气的胸脯颤动,梗着脖子不服辩解:“我招谁惹谁了!我行得正坐得端,清清白白的一个。”
“少不得是你外头惹得情债,看我不顺眼,惹不起你,倒来摆弄我!我难道要抻长了脖子任人打吗?”
不知怎的,苏雪娆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睫挂泪,但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盈盈含于眼眶······
赫连洲看她嘴硬顶撞自己,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倔搭搭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气。
“你是被我收在帐内,怕是少见外头那些中原女人的下场!我费心费力的救你,你还不知好歹!”
苏雪娆反唇相讥:“若不是你们,只怕我凌瑞安全自在的很!我也没求着你,也不用你救!”
“我倒宁愿当场就死了,不用你多管闲事!!!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赫连洲气她不识形势,不知轻重,现如今不要说她一介前朝臣女了,落在旁人手里,少不得多受磋磨。
哪里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子早让人占了去反复蹂躏!!!
赫连洲单手掐住她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蛋儿掰过来,动作间带起她身上一阵阵淡淡莲香。
他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然后凑到她白玉般的耳边轻道:“你想要干净,怕是没那么容易,倘若今天不是我……”
后面的话赫连洲没有再说,沉沉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项,一边欺近,嘴唇一边划过怀中女子形状饱满的耳垂。
趁着她溜神间,那唇舌贴近了近在咫尺的粉红唇瓣,接着便似忍不住般霸道的贴附而上不容逃离。
赫连洲本不欲动她,但此刻那张小嘴委实是气人得紧,只恨不得堵上那张嫩口,让她再不得吐出半字。
苏雪娆本正怄气,不曾想竟然被赫连洲得了空子,一张柔嫩鲜鲜的檀口被人霸道的吸啧缠吻。
苏雪娆只感觉自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嫩红滑润的唇瓣都快被他吞吃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