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炉中所烧之物,不对劲!!!
赫连洲眼角余光一直扫视着她,看见她面色不对,就知道她没有及时吞服解药,这炉中烧的都是那不洁之物。
为寻常富贵之家、青楼娼馆助兴所用,没想到竟被夏桀国的人用的此般随意。
赫连洲也不禁有些后悔此番带苏雪娆过来了,连忙暗暗替她遮掩,让她赶紧趁人不注意吞了丹丸解药。
苏雪娆哪里还敢怠慢,寻了空连忙一仰脖就将药丸咽了。
说来也是神奇,丹丸下肚不过片刻,一阵清明温凉的感觉就席卷了全身,赶走了方才那种不正常的燥热和酸麻。
夏桀国国主呼图札达从一个丰满的女人胸前抬起头,看见赫连洲落座,仰头大笑,不忘和他交流。
“彧坨族没有这等的女人享用吗?怎么听说赫连洲族长你很难请?”
呼图札达将脚边伺候的女人踢开,丝毫不介意自己现在赤条条一身肥肉的模样,倒是很不满赫连洲这样虚伪自持的行事。
他浑浊泛黄的眼睛瞥过来,因为脂满肠肥,脸上横肉多生,将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挤的更显几分局促。
他浑浊的眼睛打量过来,突然没什么征兆的大笑起来,抬手拍了一下脚旁边的女人同样赤裸的躯体。
呼图札达像是有几分了然般打趣赫连洲:“嗳~不必跟我客气,要我说你们那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也该改改了。”
他呷一口奶酒,促狭的看向赫连洲,一副“我都懂,男人不都爱这些个玩意儿”的眼神。
那女人听了令,缓缓抬起头来,依照呼图札达的意思,慢慢走向赫连洲这里。
她头发极长,不似草原女子,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草原女子多以辫子束发,这女人任由长及臀部的头发披散···
因为头发很长又没有约束,是以发丝凌乱半挡着脸,让苏雪娆偷偷打量她面容的视线看不分明。
一旁的呼图札达似乎是累了,一边呷着奶酒,一边调侃赫连洲:“要我说,咱们汉子拼杀是为了什么,不就图一个享乐···”
“你们彧坨族嘛,我知道,之前穷的么,女人们都跑了,你们享受不到正常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么,你看看,这中原的女子,我们都享受得起···”
那女人款款向赫连洲走近,看向赫连洲的眼神拉丝,带着某种期许和渴望,仿佛赫连洲才能让她臣服。
嬴苒轻咬着嘴唇,媚眼如丝的扫过赫连洲高大的身量,透过衣料都能够想象其下是何等精壮的躯体。
“嗯啊···”想到这里,她这近来被调教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引发身体一阵震颤。
汩汩水色隐秘在身体角落,阴暗隐蔽无人知晓···
走到赫连洲身边一步远的位置,她陡然像是承受不住一般,跪伏在地,腿也软了,骨也酥了。
她抬起潮红遍布的脸蛋,眼中旖旎魅惑之色,仿佛带着钩子一般看向坐在蒲团上的雄浑男子。
苏雪娆半藏于赫连洲身后,待女人脸孔抬起的瞬间,看清了······
这!!!
“咣当···”赫连洲手边一个酒樽倾倒,里面白白的奶酒洒了一桌,赫连洲麻利的扶住,嘴里还在和呼图札达打着机锋。
“哈哈哈,国主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身患隐疾,这方面···此番前来,一是向国主道贺,二则观瞻国主雄风···”
那女人还要向前,涂的红腻如血指甲的手指伸了过来······大胆试探赫连洲的态度。
赫连洲一边暗暗递了个安抚的眼神给苏雪娆,一边婉拒了呼图札达的“好意”,抬脚就抵在了那女人的肩膀,让她不能再靠近半分。
呼图札达倒是没想想到还能听到彧坨族族长此等“秘辛”,这赫连洲看着体态康健,龙精虎猛,没想到竟是个不中用的。
当下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看别人比不上自己,纵使他年轻自己十余岁又如何,还不是······
是以,被赫连洲拒绝了也没有一丝恼意,反倒畅快不已的笑着召回了宠姬。
呼图札达轻轻扯了一下脚边一条绳带,摇响了挂在营帐上的铃铛,仿佛是在传递一种指令。
嬴苒虽有几分不舍,深深的看了赫连洲一眼,呼图札达见状啐了一口:“滚回来,贱东西···”
呼图札达懂的汉话不多,唯一说的比较流畅的就是这些床笫之间淫词滥语。
嬴苒也没有什么尊严般,仿佛受了很规整的训练,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