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乐瑶到底是什么关系？”随着疑问，我吐出来一口长长的烟雾，灯光的照耀下烟雾散开，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我并没有抽烟的习惯，这一口抽的有点深，不禁轻轻咳嗽了两声。

屋内一时之间落针可闻，昭阳并没有直接回复我的问题，也把手里的烟拆开点上一根，吞吐一番才回复道：“你为什么会问这个，因为你是一个正义的医生？还是因为你身为乐瑶的朋友，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昭阳静静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个聪明人，也许早就看出了什么。

而我也正因为十分了解他，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怎么回复这个问题，两个男人抽着闷烟，不一会屋子里就充斥满了烟雾。

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我有些看不清楚昭阳的脸，思绪也组织完毕，回复道：“你还记得上次在派出所门口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昭阳沉吟了一会，回道：“忘了。”

我笑了笑，随手把手里的烟熄灭，说道：“那天，我跟你说，其实我已经认识了你很久，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看过你的一段人生，看过你，我自然也看到过你身边的人，这就是我问你的原因。”

昭阳也被我的话逗笑了一样，回道：“你既然看过了，你还问我干什么，你不应该心知肚明吗？”

“但是我现在不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了，我现在坐在你面前，我也出现在乐瑶面前，所以我想要你的回答。”我转过身，透过烟雾的遮挡看着昭阳的眼睛回复道。

“如果这种话是另外一个认识不久的人这样跟我说，我一定拿他当个神经病 ，但是还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这副样子我还真觉得是真的。”昭阳也笑了起来回复我说道。

昭阳把手里的烟熄灭，回复道：“我和乐瑶是很好的朋友，两个身处于堕落深渊的孤独的人，受不了这残酷世界的冰冷，暂时的在一起相互取暖过，也许因为这个有了什么依赖的情绪，不过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的未来一定是光亮的，我一直得过且过，之所以我们会有一些交际，更多的是因为孤独空虚和想找一个互相的依靠吧。”

我听着昭阳还挺文艺的话，心里却不由得冒出来一股邪火，随手又点上了一支烟，发泄一般的狠狠抽了一口淡淡的回复道：“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一夜情的炮友呗，用你的话说是因为孤独空虚找到的临时的互相的依靠？只不过这个女人一不小心有了后果才继续纠缠在一起？”

昭阳被我的话呛的有些难堪，脸色上也带了几分怒气说道：“如果你这么想，那我说什么也没有用，你呢？来跟我说这话题的目的是什么？就只是为了这样埋汰我？那你随意。”

昭阳说完就站起身来想往外走去。

我出声打断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而已，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问起一个女人和她的关系，你我都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昭阳往外走去的脚步顿了顿，回头说道：“乐瑶是我的朋友，也许是比较亲密的朋友，又或者可以说曾是你口中的炮友，随便你怎么理解，我不知道你对我发问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你想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毕竟我只是乐瑶的一个好朋友。

这是你和乐瑶之间的事，你没必要来专门以这样的方式来问我什么。”

说完昭阳走出了房间，随手把门给重重的关上。

我听到昭阳摔门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把里面的烟蒂倒进了垃圾桶，但是有一个烟蒂恰好卡在了烟灰缸圆弧形状的边缘，一时恼怒，随手就把烟灰缸整个都丢进了垃圾桶。

我又回到桌边拿起来桌子上的矿泉水狠狠喝了几口，又弯腰把被我丢进垃圾桶里的烟灰缸捡起来，重新放在桌子上，点上了一支烟。

心里的邪火已经烟消云散，此时此刻的我只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起来，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这样审问昭阳呢，在我这里我确实是一个上帝视角的读者，我爱过他们的故事，知晓乐瑶所受的折磨，也知道昭阳的心路历程，但是在他们的眼里我也就只是偶然之间走进他们世界的一个路人。

一切都只是我自己把自己困进了自己的世界审视着他们，自己折磨着自己。

我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说道：“还真他妈是个小丑。”

我走进了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洗脸，对着镜子仔细的观察起这副身体的模样。

长得星目剑眉，仪表堂堂的，从小生活在比较优越的环境里，接受着最好的教育，戴着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