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路程,我又一次坐上了去北京的高铁,只是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明确。
因为一旦牵扯到肖儒林和曹今非这两个人,那不仅仅是我和乐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一旦我这个老刘的独子和肖家曹家有了矛盾,这就会转化成一场几个家族之间的斗争。
我虽然很急切,但是我还是要为老刘和玲姐负责,在来之前我就通知了老刘我的决定,老刘在电话里没有表示支持也没有表示否定,只是说让我到了北京之后先来找他。
我刚到北京,老刘安排的人早早的就等在了车站,我坐上了车后司机把我带到了老刘的办公室。
平时见面总是十分热情的老刘这一次显得异常沉闷,办公室里萦绕着浓重的烟雾,看到我进来也只是招呼司机先出去,让我独自留下。
我看着老刘异常的表现,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心里咯噔一下开口问道:“怎么了爸,出什么事了?”
老刘熄灭了手里的烟,抬起头用沧桑的眼神看着我,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又觉的有些开不了口,面色复杂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对我说了一句:“你妈在来的路上了,等你妈来了再说吧。”
我觉的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难道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父母还在瞒着我。
我想起整整半年渺无音信的乐瑶,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去想,我伸出手摸着自己手腕上留下的伤疤,心里是无比的焦急,我想开口询问老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老刘的神色又不忍开口。
此时此刻的老刘是不想告诉我什么的,从他的脸色就能看的出来。
我就在这焦躁的心情里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了玲姐的到来,玲姐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急忙的跑了过来,蹲下身子,抓起我的手臂抚摸起了我的伤口。
没过一会,平日里十分强势的玲姐竟然掉起了眼泪。
我一时之间更加惊慌失措了,一直积攒的焦躁不安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我扶起玲姐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到底怎么了,你们能不能别这样。”
随着我的话说出口,就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玲姐的泪水没有停止反而落下的更快了。
眼看着玲姐哭得泣不成声,已经组织不出什么有效的语言了,老刘重重的叹了口气,从自己办公桌下的保险箱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他把档案袋放在桌子上对我说道:“小年,你知道你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听到老刘的质问沉默了,这半年里我的所有举动都是因为乐瑶,却没有顾及自己父母的感受,在我的神志重新清醒了之后,第一件事也是跑到北京来找乐瑶。
但是在现在的老刘和玲姐眼里,乐瑶就是让我差点死的那个罪魁祸首,而我这个受害人,也是他们的儿子却坚定的一定要往火坑里跳。
老刘重重的把手里的档案袋摆在桌子上怒吼道:“你知道吗?!”
我被老刘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看着平时总是笑眯眯模样的老刘,此时此刻脸上带着的痛苦表情,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能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档案袋丢给我,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也是医生,自己拿着看吧。”
我接过档案袋,档案袋很重,里面装了不少东西,我打开之后里面的第一张东西就是一张我的病历单。
我在翻阅着手里记录着我这半年状态的资料的时候,老刘沉闷嘶哑的声音也开始讲解道:“从最开始你去贵州,调动了大笔的资金去修路。去建学校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你的不对,我调查之后发现你和肖瑶还有一个叫叶贝妮的女人一起去过一个小山村,所以你这次去贵州我也很快找到了你。
在我派去贵州的人里第一次就见到了你,当时的你说什么都不走,最后甚至神志不清的把他们都打了出去,说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他们回来之后告诉我,你当时的状态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就站在面前,可是给人的感觉确实你离这个世界很远,你的眼神里没有了生气。
我和你妈都很担心你的状况,前后都去看过你,也调查清楚了你最近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你竟然被一个女人折磨到这种地步,我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肖儒林,肖儒林则是直接带我去见了肖瑶。
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姑娘的时候,我就能看出来,你们两个情况一般无二,肖儒林也是通过了我才了解了自己女儿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我们都是为人父母,虽然没有互相为难,但是都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