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近期多次出现问题,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不太稳定,回北京之后也没再继续工作,在杜鑫宇的诊所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
每天麻木的接受着各种各样的药物进入我的身体,接受着各种不同的治疗方案。
又是催眠又是辅导,甚至到最后老刘还到东北请了两个出马仙来给我看了看,这让相信科学的杜鑫宇很不开心。
但是我还是配合了出马仙的询问,看着他们围着我念念有词敲锣打鼓的,我觉得挺滑稽的,心情确实好了一些。
老刘还以为是真有效果,还打算让这两位大仙留下,被我给拒绝了,与其请俩这玩意,还不如直接找两个二人转演员。
谁知道老刘还真的信以为真,不仅仅请了二人转演员,就连北京最出名的相声演员都来了好几批专门给我演专场,甚至还请来了在天津逐渐已经淡出了喜剧圈的几位老师。
让我在病房里的生活也是每天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只是让杜鑫宇每天都不得安宁,老跟我抱怨,说我要是不用他治疗了就赶紧搬出去吧,别在这烦他。
杜鑫宇每天的抱怨也是我找乐子的一个途径,但是为了不打扰他的学术环境,我还是停止了每天都来的各种各样的表演人员。
其实我在不受到刺激的时候,也是和寻常人一样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我一直觉得我没有问题了。
可是老刘一直不同意我出去,就好像在隐瞒什么一样,我也没办法忤逆老刘的意思,只能就每天待在这病房里像坐牢一样。
直直坐了半个多月的牢,我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来看望我的人,竟然是很久没见面的罗本。
罗本留上了长发,说是比较符合他摇滚教父的形象,此时的罗本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落寞,已经是一副成功人士的姿态。
没有了常年混迹于酒吧的那种颓废感,带上了属于摇滚的自由奔放的气质,炸裂的音乐之魂彻底的释放了出来,给人一种自信狂野的感觉。
不过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罗本没有那么自由奔放,反而是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罗本这个人不善于伪装,明显是心里藏着事。
长久的无聊生活让我真的感觉很寂寞,看到罗本的到来我的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也不急着打听到底是什么事,先笑着打招呼道:“罗大腕啊,最近你可是红的很啊,天天在这牢房里听你的歌,今天你可算来关照一下我这个病号了。”
罗本也挂上了笑容,不过这个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坐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道:“是啊,挺忙的,让我一直都没有时间来看我的伯乐,要不是你我也没有今天。”
我也坐起身来回道:“你的才华注定不会被淹没,咱们也是互相成就,你现在可是我们天晴的台柱子,你是我签回来的,在圈子里我老有面子了,有不少人找我要你的签名,你这回来先给我签个几百张让我回头送人。”
罗本挠了挠头应承道:“没问题,签多少都行,等回头我把我的新专辑先签出来个一千张给你送过来。”
我和罗本都笑了起来,聊起了我们的近况,说起了他在正式进入了娱乐圈之后了解到的一些八卦,比如那个女星的胸其实是假的,拍节目的时候假体摔扁了。
我们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的,我们只聊风月,不会去专门聊些什么东西,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这对混迹娱乐圈的罗本是一种放松,对每天身处牢笼的我也是一种消遣。
不过罗本在聊天的时候始终像是藏着心事,我们虽然还是很平常的聊着,很开怀的笑,但是他眉宇间的犹豫和挣扎是藏不住的。
我没有主动问,但是在这种心境下我们是聊不到那种互相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的感觉的,最终在十几分钟的聊天后,我们一起沉默了下来。
我笑着打趣道:“你今天的状态不对啊,往常你那个牛逼一吹,不吹个一天一夜是停不下来的,还有你那满肚子的愤世嫉俗呢,今天怎么聊不出来了。”
罗本暗暗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来烟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吐出烟雾,隔着烟雾我们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这个时候的罗本很深沉,不像是一个摇滚歌手,像是一个佛门高僧,来渡我轮回的高僧。
可是遮盖住罗本面容的不是仙气,所以他也不是高僧,也不是来渡我轮回,他是来让我死的。
“肖瑶,要结婚了。”
罗本没有叫出那个我们都更熟悉一些的名字,而是叫了她的本名,也许这种称呼可以让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