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答复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些人专业就是干这个吃饭的,这么多年老刘积累起来的财富可不仅仅是生意那么简单,向晨的体量在一般人的眼里也许还不小,但是和老刘的水准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我很放心向晨的结局肯定不会美好。
我又继续的看起了下面的报道。
在这些夜场的照片下面,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内容。
竟然是是乐瑶在苏州妇幼医院的病历单,下面还加了几张乐瑶在医院时候的照片,这几张照片很清晰,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场景,是我和昭阳起了冲突之后有人拍的。
我愣住了,在原本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个内容,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实锤,一直到了最后,还是乐瑶自己承认了这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放大了图片看向病历单上主治医师的一栏。
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但是在姓氏哪里漏出来了一个角。
不过这个角的特征很明显,是一个点。
厚厚的马赛克可以遮挡住别人的视线,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字。
是当时和我同科室姓谢的二把手,年龄比我大不少,平日里都叫她谢姐,平日里唯利是图,经常为难实习生吃拿卡要,又在私底下收过不少病人的红包,但是技术经验确实足够老道,当时在哪个医院,我是代表医院的尖端技术,更先进一些的医疗知识,而他则是代表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和多年积攒下来的权威。
如果我没有来,那给乐瑶接诊的应该就是原身刘夕年,这些病历单什么的病人隐私也会在他这个主任的手里,以刘夕年的身份地位不管是什么样的诱惑也不会损坏自己的职业道德。
所以是因为自己穿越的原因导致接诊乐瑶的不是刘夕年,当时和自己一起在班的就是那个二把手,由她接诊了乐瑶,然后我的辞职让她坐上了主任的位置,之后在向晨,又或者是什么无良媒体的引诱下爆出了这些东西。
这就是他妈的蝴蝶效应吗?原来早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蝴蝶的翅膀就已经扇出了那道微风。
一瞬间,在我心里的怒火里,又加进去了一把名为愧疚的燃料,紧紧攥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
清醒的理智在我脑海里占得比例越来越少,我直接就打了姓谢的那个女人的电话,暴跳如雷的痛骂了一番,在骂了十几分钟之后我看了一下通话时长,只有十五秒。
我愤怒的把手机狠狠的摔向地面,脑海里第一次有了伤害别人的冲动。
最后残存的理智让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尽量平稳下来自己心情,颤颤巍巍的捡起被我摔在地上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已经碎裂,但是质量还不错,仍旧保持着运行。
在经过我暴怒的摧残之后的手机,自己往下翻了一节,这个新闻还没有到结尾。
还有第三栏目,仍旧是加粗的大字,上面写的是:
“糜烂女星成名手段也绝非偶然,其背后还有不为人知的交易。”
看到还有后续的新闻,我激荡的心情又落下来了一些,我透过碎裂的屏幕想看清楚里面的内容。
但是因为损坏,手里的手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我的心情急躁了起来,又吧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
这一次的它没有再承受住我的摧残,彻底的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我在我的房间里弄出来的动静也惊醒了杜鑫宇,在我把手机扔出去的时候他刚刚进入我的房间。
被我摔碎手机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赶忙跑过来摁住了准备下床的我说道:
“你大半夜的又怎么了?是梦里出现什么事情了吗?你先冷静,冷静下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激烈的反抗着杜鑫宇的压制,但是他还是死死的摁着我,在我筋疲力尽之后才松开了手,又继续开口说道:
“冷静,冷静。”
肉体的疲累让我不得不冷静下来,我喘着气,费力的说了一句:“手机,把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