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言除了出处,再无其他。付沉道:“北辽的皇陵在世人看来是我穆家先祖长眠之所,可只有皇室中人才知那里面镇压的是作乱一方的邪祟。百年前,北辽曾爆发过一场不知名的瘟疫。百姓不是无故而亡,便是死后莫名复生化作了四处作乱;传播疫病的邪祟。我的先祖同各大修仙的世家为了清除他们,找出救治百姓的法子;两年时间几乎耗尽了大半人力物力。可不过都是移东补西,难以为继。秋末的那天,先祖同世家本想以身殉国。可一位不知来历的女子救下了他们,并诛杀邪祟;令百姓药到病除了。”
“此次多谢神女了,不知神女可否告知姓名;也好让我们建庙供奉。”
“分内之事,不足挂齿。只是阁下我现在所说,你需记好了;不得让第二人知晓。那些邪祟并未死,我只是让他们沉睡在了北辽的无所归。还有每隔十年,需请法师念经超度。另外,切记不可让皇室以外的人靠近那里一步。”
“于是后来我的先祖为了避人耳目,以将皇陵迁至无所归为由;禁止了除皇室之人以外靠近那里的命令。之后,每隔十年;先祖也都会遵照神女嘱托请法师念经超度他们。先祖走后,付家的每一代也不敢忘其遗训;一直都在暗中看守皇陵。”
简云疑惑不解道:“神女当初要是将他们全部诛杀,北辽何来今日之祸。”
付沉只是耐心同简云解释道:“本为白骨,如何诛杀。而且所谓邪祟,同那场莫名的瘟疫。也都是因为我的先祖,破坏北辽根基;才使得北辽气运逆转。而神女便是因为料想到有这百年后的一场灾祸,便给北辽留了一线生机。其一便是两极勾玉,其二便是能令善邪认主的那位。这也是父亲在被囚禁前,告诉我的。”
明白事情原委的简云道:“我听说北辽先皇将皇位传给了付鸢公主,而公主当政后他便去了行宫。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不过既然你皇妹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能痛下杀手,你又是如何能做到明哲保身。”
付沉脸上呈现出痛苦同悲伤之色的同时开口道:“因为我外祖父当年拥立辅佐的非我父亲,所以等我父亲继位;我外祖一家满门抄斩;我母亲也在那日上吊自尽了。所以我虽有皇子之名,却也背着乱臣贼子的骂名。父亲不待见我,于是母亲头七一过;他便将我交给了当时的暗御统帅抚养。义父走后,我成了暗御的统领。而暗御生来只听天云令差遣,不会去管江山易主谁手。所以,她又怎会去杀一个能为她卖命的人。只是我明白,每一步我都必须走的小心谨慎;不然怕是壮志未酬便就身先死了。”
简云又问道:“所以你攻打西北究竟是何目的。”
付沉道:“为北辽求一线生机,也为引她来此。到是你,当真不后悔随我回去。毕竟,能有一世转世为人不易。”
“既有能力为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自当该全力以赴。还有王爷让我转告你,若北辽当真需要帮助;西北定会施以援手。”简云说着也将萧辞的亲笔信交给了付沉。付沉收好信,也同简云道了声多谢。简云叮嘱付沉好生休息,便先离开了。
将解药给萧辞喂下的穆卿,等到他转醒;经由府医确认无恙后;也同他做了最后的道别 。“你已平安,我也能放心离开了。”
萧辞听着此话,反而异常平静道:“你自己多加珍重,还有多谢。”
“分内之事,不必如此。也愿此去,君可心想事成;一帆风顺。”穆卿离去后,萧辞也唤来了原野。”小野,你今年过完年便就十八了吧;可有想过日后之事。”
原野回道:“我想出去闯闯。”
萧辞起身周到桌案前从架子上取出一个包袱道:“既然你想清楚了,那便走吧。这里是一个月的盘缠同干粮,至于一月后你自己看着办。马厩里的马,你挑一匹走便是。”
原野接过包袱跪下拜谢过萧辞同他道:“王爷,原野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来日,我定做出一番功绩;再回来见您。”
萧辞扶起原野只是同他言平安康健就好。原野记下萧辞叮嘱,拜别他便孤身上路离开了西北。随后萧辞也去酒坊见了已然回来的南叔。南叔给萧辞端上一碗酒坐下道:“王爷此来是有话要说吧。”
萧辞道:“简云走前我答应了她,不会再让您涉足官家事。只是,我想听听南叔您自己的想法。毕竟若我独断专权,怕也寒了南叔您的心。“
南叔道:”王爷老夫虽年迈,但仍有一腔报国心;故还请王爷能收回成命。”
萧辞看着对自己拱手一拜的南叔,让他不必如此。之后他同南叔道:”既如此,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