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毁了。”
冷熠跪下道:“母后孩儿深知今日之举寒了你的心,可孩儿并不后悔;也不认为靠所谓的联姻就能保我天族立于不败之地。母后,国之强盛;不在于用联姻来维系各族的和平。况且这种表面的和平,又能维系多久。人心不足蛇吞象,届时怕只会引来更大的隐患。可要是天族强大自身,能令它族皆心生敬畏;又何怕他族来犯。母后人生来有傲骨,故才能不折腰。我天族更该傲骨永存,而非做那趋炎附势之辈。只求眼前安稳,不会纵览全局。”
琴诺看着侃侃而谈的冷熠只是问他若无盟友,他如何靠一族制衡其余各族。冷熠起身冷静分析道:“母后,要是盟友当真可靠。父皇何以要提防舅父,舅父又为何不愿让灵族真的归顺于天族。母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儿子就不信你不知舅父的野心同父皇的心思。”
琴诺被冷熠字字诛心的话语讥讽到,放弃了劝说的念头。“罢了,你退下吧。我乏了,也不想再管了。”
冷熠拜别琴诺,领着绿绣离开了藏欢殿。回去的路上,惴惴不安的绿绣快步走到冷熠身前跪下道:“殿下,此事是奴婢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冷熠让她起来,领着小七她们去扫天门三日;罚抄一百遍自己所立规矩。绿绣拜谢过冷熠,去寻了小七她们。冷熠看着手上的画卷,也去往了岁月森林。化龙池中,再度化形失败的千雪同自己置着气;胡乱丢着水球。
采摘野果回来的闹闹,看着又化形失败的人;嘲讽她真是没用。千雪阴沉着脸,抓住闹闹直接将它扔了出去。闹闹如同皮球从一座山弹到另一座山;足足来回了十次才回到了千雪手上。
闹闹眼冒金星,鼻血横流;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恢复清醒;边擦鼻血边同千雪道了歉。“小主人,我知错了。”
千雪捏着它软绵绵的脸,握紧拳头威胁道:“要是你再敢口无遮拦,我就真的把你做成球。”
闹闹低眉顺眼,回着明白。取出藏于腹中的野果,递给了千雪。千雪吃着果子,松开闹闹。从化龙池而出,同它一道回了家。行至半道,千雪看着站于紫藤花下的那抹身影;朝他跑去的那一刻;却又停在了半步之遥的地方。
千雪看着麒麟面具掩貌,身穿一袭鲸鱼灰长袍的男子行礼道:“抱歉,方才我以为公子是我的一位故人;故失态之处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修阎唇边的笑意顿时消散,藏于身后的掌心间也躺着鲜血。他回着无妨,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件礼物。“生辰贺礼,还望姑娘笑纳。”
千雪谢过修阎接过礼物,既开心又疑惑道:“不知公子是如何知道今日是我生辰的。毕竟清明时节,本为祭祖之日。除了爹娘,根本无人记得我的生辰。”
修阎挠头擦汗,又故作镇定辩解道:“因为小仙会些占卜观相之术。还有此物不止能庇佑姑娘安然,还能助姑娘一朝化龙。”
千雪半信半疑带上戒指的瞬间,也化作了一飞冲天的白龙。闹闹看着终于化形成功的千雪,也摇旗呐喊恭喜起了她。千雪恢复人形,抱住闹闹捂住它的嘴巴;从腰包中取出了一个做工精细的香囊。“这香囊便当回礼送给公子吧,望公子能收下。”
修阎收好香囊,送给了千雪一山用星雨所化的满天星。可站于满天星之间的两个人,却都透过彼此在想念自己的那位故人。修阎藏起难掩的伤悲,同千雪做了道别;便离开了。
千雪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眼泪如断线珠璃落了下来。闹闹从千雪手中探出脑袋,问她怎的突然哭了。千雪心中莫名钝痛,眼底满是酸涩回道:“也许是因为他也是我朝思暮想,又遗忘的一位故人吧。好了,回家吧。”
等候在化龙池外的夜恒看着归来之人问他何以不与千雪相认。修阎摘下面具,露出面具后雌雄难辨的绝色之貌;嘴角挂着最苦涩的笑回道:“因为她心上人非我,我所等之人也不是她;不过此次多谢你了。”
夜恒言语着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如此客气。那便就此别过吧,你也保重。修阎回道阁下也是,同夜恒分别一个回了净土;一个回了冥界。百花看着回来的人,将生此册一扔道:“帝君,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夜恒让百花消消气,同她解释起了原因。“实在是本君年岁大了,有些力不从心;所以这不是才想着寻个可靠的左膀右臂;替本君分担一下工作吧。要是你一人忙不过来,召鬼差来帮你便是。本君知道不该骗你,但要是不出此次下策;我实在找不到人接受这活了。”
百花重新拿出一张契约纸道:“工钱再加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