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多过意不去。对了,他应该伤的不重;还能喘气吧。”
白明想着自家女儿怎的性子这般古怪,同千雪道:“他伤了脏腑,需好生静养几日。我另有要事在身,他就拜托给你了。还有海市蜃楼,莫要再去了。”
千雪回着是,送走白明;便去寻了闹闹。此刻在厨房边啃果子饱腹,边拿尾巴当扇子扇着火的闹闹;也不觉让看见此幕的千雪心疼的将它抱进了怀里。“闹闹,辛苦你了。”
闹闹拿手挡住千雪凑过来的脸,从她怀里钻出身体变作透明的红色状抱怨道:“虚情假意,别以为我会开心。你看看哪只灵兽同我一样混的这么惨的,跟着一个三天两头闯祸的主不说。还吃不饱,穿不暖;整天干着下人的活。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管束那些灵兽。”
千雪拿擀面杖敲着桌子和蔼可亲,轻言软语道:“闹闹,你觉得这根擀面杖好不好使。本小姐,要不寻个东西试试力道;你觉得如何?”
闹闹一秒乖顺,转移借口道:“我看看药好了没。”
可闹闹还没靠近药罐,便被崩飞的药罐盖子砸伤了脑袋。四散飞溅的药汁,则让闹闹的身体整个变作了土色。千雪自药罐四分五裂,炸毁整个厨房的瞬间;早瞬移到了外面。
闹闹气到巨大化,压垮整座厨房时;那震耳欲聋的哭声也令山崩地裂;令人心烦意乱。千雪拿出肉脯扔进闹闹之口,拍着它哼起了歌谣。闹闹变回正常大小,从千雪手中接过肉脯;变回布偶回到了千雪手上。
千雪收好布偶,将厨房恢复如初;重新熬煮起了汤药。房中调整内息的景年,被外面的动静所扰;再度吐了血。端着汤药推门而入的千雪,看着一副病弱之态;调息中的景年将药放下;施法为起巩固了心神。
景年顿觉一身轻松,睁眼看着施法为自己治疗之人与之道了声多谢。千雪收回术法,将桌上汤药端给他道:“其实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了。对不起,对了这汤药给你。我按照父亲留下的方子熬的,你可以放心喝。”
景年看着那碗不断冒出泡泡,难辨原本之色的东西;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端着汤碗的那只手都在发抖。“那个,要不你先去忙别的事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那行吧,我就在外面;你有事记得喊我。”千雪说罢,管自己走了。景年暗中张望,确定她当真走了后;立刻连药带碗一并扔进了池塘毁尸灭迹。景年看着不到片刻,便就浮于水面;已然咽气的灵鱼;也不禁为它们默哀了一秒。
来到神祠负荆请罪的白明同三位长老立誓,断不会再让静海重蹈覆辙。大长老警告意味满满,威胁白明必需在静海同千雪之间做一个选择。白明低眉回着明白,看着消失的三道人影;缓缓站起身的同时;眸中却透着彻骨的杀意。
天灯殿中,星光碎满的穹顶;是十二星宿所幻之象。一盏盏悬浮于空的天灯中,坐着一位身穿宝石蓝衬着天水色罗裙;正在制作天灯的女子。冷熠作揖行礼道:“拜见玄女姐姐。”
玄女停下手中活,抬眸望向冷熠道:“殿下今日这般恭敬,怕是另有所求吧。”
冷熠也不兜圈子,同玄女道明了来此的原因。“我要她的那盏长命天灯,一个龙族由神堕妖的真相。”
玄女心中升起不安,试探着问道:“殿下今日怎的会突然问及此事了。”
冷熠只是问玄女究竟是知,还是不知。玄女深知此劫难躲,可也害怕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只是隐晦的同冷熠提点了几句。“天书阁,能知过去未来;比我可靠的多了。至于殿下所求之物,非是我不给;只是它早没了。”
冷熠拜谢玄女离开的同时,藏身天灯中的白祁也现身同玄女道了声多谢。玄女撇清关系解释道:“我只是不愿引火烧身,至于公子还是莫要执念太过;早日去轮回吧。”
白祁听着此话,怒火骤然道:“仙子不妨先问问我静海枉死之魂可否答应再说吧,今日之事多谢相助;在下便先告辞了。”
玄女想着当真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继续干起了活计。夜恒看着将灯拿回之人,也同他道了一句辛苦了。白祁不解问道:“为何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不直接将东西给他。”
夜恒欣赏着那盏由上等玉石精雕玉琢,镂空的灯盏;漂浮于灯盏中的心火解释道:“因为筹码自然要握在自己手上,你也该回聚魂灯休养生息了。”
白祁好心提醒夜恒当心玩火自焚,便回了聚魂灯。夜恒自言自语道自然不会,解开了长命天灯的封印。来到天书阁搜寻未果的冷熠,只能先回了玄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