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命殿不待,何以要跑来这天魔两界的交界处当差。万一遭遇不测,该怎么办。”
玥葭望着那一盏盏不熄不灭,不曾减少的天灯道:“因为仙神两界太冷,司命殿亦是。于是,年岁越久;人也跟着没了生气。所以,我就想来听心河待着也不错。可是天帝骂我胡闹,说是此地太过危险;不让我来。于是,我就只能兵行险招了。不过好在,最后总算如愿以偿了。还有听心河虽位于天魔两界交界处,可也根本无人问津。不然,我才不会来这里呢。”
修阎问玥葭,那她可想去真正的人间看看。玥葭放下酒壶起身走至河边道:“修阎,我不是未向往过人间。可是天帝告诫过我,无情无爱;才能为司命。于是,我不再贪恋人间。可现在,我想自私一点。想留住我眼前的人间,想贪图一个人的真心。”
玥葭的直言不讳,却令修阎心生恐惧。因为他怕一句欢喜,交付的真心;换来是一败涂地。“娇娇儿,我并非良配。还有我的神明金尊玉贵,得她垂怜我已三生有幸;怎敢再贪图更多。”
微风卷起梨花,落于二人周身的一瞬;玥葭藏起眼底悲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阎罗,你实在是太不经逗了。不过,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到也挺可爱的。”
修阎看着喜笑颜开的人,心里的恐惧却在逐渐扩大。于是,他在没有来过听心河。玥葭将梨花移走,在此种了一棵相思树。挂满了一树祈愿铃,但同时她也明白自己等不到他了。
一年后,相思花开。那位迟来的少年郎,看着张张愿自己岁岁安康的许愿签跑去寻玥葭时;却发现她早不再了。之后,他乔装寻上天族仍是未见其踪。打听了一圈,仙神两界也都无人知她的消息。
修阎不信,两年的光景里;他掀翻了整个十二界。再度疯魔,成为了那个磨牙嗜血的阎罗。他逢人便问玥葭所踪,可终究一无所获。直到某日,修阎随身携带的一只风铃再度响起;指引着他去往了屏蔽十二界气息的影熄山。
玥葭拖着一身伤,一刻不敢停的朝前跑着。可从两面包抄的妖,轻而易举便重伤了修为再无的玥葭。两人正打算将人拖回洞穴时,赶到的修阎将两只小妖斩杀;带着血肉模糊的玥葭回了净土。
鹤灼看着被自家主子抱回,让他进去查看伤势的人;赶忙后脚跟了上去。他帮玥葭把过脉开口道:“主子,这姑娘已然是将死之脉。如果你当真想救她,怕是只有药谷那株生于药灵之身的十生花才能续她之命了。“
修阎让鹤灼照看好她,立刻前去了药谷。可鹤灼望着躺于床榻之上,生机微弱的人感叹道:“九条命没了八条,灵力修为全无。五脏六腑俱损,心脉尽断;万毒入骨;血也只剩了一半;还都是废血。即便主人当真带回了十生花,怕也只是回天乏术。不过要是这样,那冷面阎罗会不会就地让我去给这姑娘陪葬。要不我还是先跑了,但要是被他逮到;我定自会死的更惨。”
鹤灼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于是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她能醒过来。来到药谷的修阎,看着生于巨猿头顶那朵透明状;又流动着绿色液体的十生花;也出手同它打了起来。
打斗之中,修阎看着出现裂缝的石壁;明白在拖下去;怕是只会得损失惨重。于是一刀结果巨猿,取回十生花的同时;也在山洞坍塌前逃出回了净土。鹤灼看着将药带回的人,从他手中接过十生花。
将花茎剪开,让花汁流入碗中后;剪下一片花捣碎成沫加入碗中看着完成的药水;让修阎赶紧给人喂下。修阎扶起玥葭,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将药喂了下去。可玥葭突然口吐鲜血染红药碗,倒进修阎怀中再没了生机。
修阎唤着玥葭为她输送灵力时;看着扑通一声跪下的鹤灼;厉声问道:“你不是她能活的嘛,现在是怎么回事?”
鹤灼望着此刻恨不得将自己杀了泄愤的人,垂下眼眸根本不敢同他对视。断断续续,不寒而栗道:“她本为灵猫,当有九命;可不知为何如今只剩了一命。还有就是她灵力修为全无,一身毒;加上其他的伤。她的身体早不堪重负,只剩了一副空壳。”
修阎变出一盏长命灯安置于床边,放下玥葭。走到鹤灼身边道:“你要是敢让那灯灭了,待我回了定拔了你一身毛。”
鹤灼看着离去的人,想要起身;双腿无力再度跪倒在地;心有余悸爬到桌边扶着凳子好不容易站起了身。之后,他守着那盏长明灯;不敢懈怠半分。夜恒看着来冥界问自己要魂的人,只是提点修阎别忘了她的来历。
修阎反应过来的同时,赶忙回了净土。可此刻的净土早被天族包围,鹤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