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翠也被她拉着一起忙得不可开交。然而,梁翠没有一丝不满,反而甘之如饴。看到他们修成正果,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连心底那一丝隐约对命运的怨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婚礼的日子到了。刘韵身穿一袭洁白的婚纱,手捧着鲜花,在大哥的陪伴下,缓缓走向婚礼的舞台。他们的目光交汇,眼中只有彼此,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整个世界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在婚礼上,刘韵和大哥交换戒指,互相亲吻,许下了一生相守的承诺。他们的爱情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婚礼现场,也感染了每一个在场的人。
这一刻,梁翠的神情也很特别,她想起她放在心底深处的那个人。这些日子,她很忙,也刻意不去想任何与他有关的事。她与他虽然有着“巅峰之约”,甚至现在的她都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习惯?是依赖?还是喜欢?但若像此刻的大哥与大嫂一样,她是打心底愿意的,期待的。只是不知道若干年后她与他……会如何?
大哥婚礼结束,梁翠他们又接到另外两个好消息,可谓三喜临门。其一,三姐病情好转,已恢复神智,虽仍住院,但已转至疗养院,相信再接受一段时间治疗,便可恢复七八成,勉强能够正常生活。其二,弟弟病情稳定了,可以出院了,只需每两周回医院做一次化疗就好。医药费将会大幅减少,家里的开支再也不用那么紧张。
弟弟出院后,妈妈辞了原来的工作,带着弟弟住到哥哥的宿舍,不是暂住,而且是长住。因为两周一次化疗,弟弟根本不可能离开南市。弟弟离不开,妈妈自然也不会离开。
婚后哥哥自然随刘韵住进刘韵的大房子,梁翠也被刘韵拉着周末一起住进去。
本来妈妈是想带着弟弟也一起住进去的,但哥哥不同意,梁翠和二姐也不同意。
但这一点上兄妹三人都十分坚持,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妈妈住到嫂子的房子。妈妈自然不肯罢休,又哭又闹。哥哥被闹烦了,直接放话,她若敢住到嫂子新房,他就敢不管弟弟。
姐姐和梁翠也都坚定站在哥哥这一边,大家都清楚,妈妈无非是想占嫂子便宜,想带着弟弟攀附着嫂子,让弟弟以后也能成为“城里人”。
可就是不计较这个,但嫂嫂和妈妈,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一个农村妇人,两人观点差异太大,冲突性太强。
比如,一块抹布,在嫂嫂的观念里,擦桌子和洗碗碟要分开,但妈妈肯定做不到,随时都能混着用,那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让她碰,那更不现实。那么洗出来的碗碟怎么办,要还是不要?要嘛,很恶心,不要,谁家能天天这么浪费?
再比如,一个盘子,装了生食,嫂嫂一定会放在水里煮开,才会继续装熟食。但妈妈可能只会用水随便一冲,就继续装熟食。面对这样的情况,你会如何选择呢?吃还是不吃?
最简单的例子,进门要换拖鞋,但妈妈十次有九次忘记,并且她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反而会认为穿鞋踩地你也要管,就是在针对她。
生活中这种琐事多不胜数,两人观点不同,谁都看不惯谁。一两天还好,但若天天在一起,不用说,肯定矛盾不断,争吵不断,一个好好的家哪里还有温情可言。强行在一起,最后结局只会成为仇敌。
梁翠三人自然不想事情演变至此,所以只能让哥哥撂下狠话。妈妈没法,尽管她也清楚哥哥不会真不管弟弟,但嫂嫂可不一定,所以她赌不起,弟弟是她唯一的弱点,她被扼住了命脉,只能妥协。
但她还是骂哥哥,有了老婆不要娘。哥哥对此并不在意,爱怎么骂随她。
哥哥的事情有了好结局,梁翠又心无旁骛归到工作学习上来。辅导中心的工作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在与学生沟通方面取得一定的进步,至少她能做到如何引导学生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这一天放学,梁翠又有一个孩子没有按时接到,她就让另一个老师先带孩子们回去,她进去找找,门卫也知道她,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她经常在校门口接孩子,所以也没拦着。
她先去老师那里问了,确定老师没有留学生,她就去教室找,谁知也没有。她有点担心,又突然感觉想上洗手间,就想这孩子是不是也上厕所去了,于是就往厕所走去。
学校的厕所位于教学楼尽头,这会离放学有半个小时了,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她刚走到女厕所门口正想进去时,突然从一边男厕传出一道微弱又害怕的发抖的声音:“叔...叔...!我...我再...不敢了...我以后...都不会再欺负韩文...”。
梁翠愣了愣,随即明白应该是孩子间相处出了问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