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养猪的地方去看看,不然就再也难得有这种机会了,来子还是感到他的那些养猪的想法对他产生的影响是实实在在的并不是装出来的,更不是心血来潮,无论如何他能有机会去看看,那对中年夫妇养猪的地方,实在是件有意义的事,这比他去找光明畜牧场要有面子多了。这本身就表明他已实实在在受到他那些养猪的想法对他产生了影响,而且这种影响不是一次两次,算是第四次啦。
来子坐在车内,陪同那对中年夫妇到处收集完工地上的泔脚,然后才开出华为工地,并在附近不远的一个居宅区的边缘停车下来。发现那对中年夫妇养猪的地方原来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来子几乎被惊呆了,不能言语,前后判右两人,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站着发愣,一点都不想上前去认真看个究竟。
那对中年夫妇养猪的地方应该说是很正常很合理,想必也很有经济效益,很可能那对中年夫妇养猪的地方是专门针对华为工地上的泔脚才弄起来的,华为工地的泔脚确实量大,又不用钱买,而且还不知他们从哪弄来了许多烂菜叶,也可能是从华为工地弄来的,也肯定不用钱的。那么多的泔脚加烂菜叶用大锅一煮,就可以用来喂猪啦,这真是因地制宜,占尽了便宜,经济效益,当然非常可观。来子应该早就想像得到那对中年夫妇既然是收集华为工地上的泔脚来养猪那他们养猪的地方自然会是这种样子,
来子从中可以看出,他的那些养猪的想法,哪些是切实可行的想法,哪些是明知并不切实可行却还要那样去想。
那对中年夫妇一下车后,见到来子这种反应,若有所悟,不再对来子作什么解释,只开始叫唤着让这里的一位正在忙于用柴火煮猪食的男子过来帮着将车上的泔脚一桶一桶抬下来。
那男子显然是这里的雇工,年纪并不大,又黑又瘦,邋里邋遢,神情木纳呆板,始终一语不发,那男子与猪栏里养的那么多又白又胖很有生气的猪形成鲜明对比,来子见了心酸不已。
那男子忠心耿耿帮着主人,将车上的泔脚一桶一桶全部抬下来后,重又去煮猪食,一会添柴,一会搅锅,就好像在梦游中一样,只差没看见那男子用手从锅里捞点猪食尝尝煮熟了没有,味道怎么样,那男子也始终没有向来子投一个眼神,视而不见,好像来子还不如猪栏里养的那么多猪更能引起那男子在意。
来子想到如果要他也变成那男子的那个样子,肯定会发疯的,先前他还是多么想要加入进来与那男子一样干活,难道他先前就一点也没有想到,跟那对中年夫妇养猪,自然会要象那男子一样干活,那对中年夫妇不是一开始就讲明了,他们养猪的活很脏吗。那对中年夫妇可能也不忍心看到来子跟他们养猪也慢慢变成那男子的那个样子。
来子思绪万千,不胜感慨,先前不是为了打工,才多么想加入进来干活的,先前是为了理想王国才多么想加入进来干活的,那对中年夫妇养猪的地方与他的理想王国有天壤之别。他的理想王国是不现实的,算是又进一步认清了现实。
那对中年夫妇下完泔脚后见来子还在站着发愣,也就主动与来子搭话,想知道来子重新考虑得如何。
来子却又心事重重,神思恍惚,只反复自言自语念叨说,这里养猪跟他家里从前养猪,差不多是一个样,不过他家里已好久不再是这样养猪了,他真正想表明的是这里养猪与他先前想象的相差太远了,大失所望,他不会只为了打工而到这里干活,有违初衷,宁可不从,
这也算是一种自尊的表现,要维护理想王国的地位。
那对中年夫妇也看出来子已有新的考虑,来子只是有碍面子,不好意思直接跟他们说出来,相比较来子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也正好验证了他们先前对来子的看法,认定来子先前是那么地想要跟他们养猪完全是一时心血来潮,就像是碟子乘水仅有三分钟的热度。
那对中年夫妇倒也善解人意,并不笑话来子什么,转而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地想请教来子,防治猪病有什么诀窍没有,那对中年夫妇这样养猪几乎没什么饲料成本,唯有担心怎么防治猪病,要是防治猪病有什么诀窍,那就更加没多大成本啦,相反如果防治猪病没什么诀窍,他们肯定也舍得在防治猪病方面多加成本。
防治猪病哪有什么诀窍,来子无从说起防治猪病有什么诀窍没有,
来子认为那对中年夫妇既然能这么精明地采用这种泔脚加烂菜叶大锅煮养猪法来养猪,就一定能精明的防治,不太会让猪生病,那对中年夫妇简直就是养猪的实干家,而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