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团、营首长同全连吃了一顿鲜美的羊肉。”
林总听了,冷笑着哼了哼:“那是团长吃了连队的羊肉,还被连长指导员灌了不少的酒,要不然,你还有今天!”
又对米月道:“他呀,他揭我的底,我也来剥剥他的皮,你知道嫂子,对,他的夫人是怎么弄到手的吗?就是他从驻地弄到手的!”
米月道:“我只知道,部队禁止同驻地姑娘谈恋爱,他怎么敢违反规定?”
林总哼了哼:“你不晓得,连队驻在半山腰,喝水用水是在山脚下的一台柴油机抽水,有一个简易抽水房,每天都得派人下山维护看守,这家伙懂得柴油机维修,连队就派了他去,驻地村里的一个姑娘,常在这山下放牛,下雨天,就到这水房躲雨,这日子久了,他们就认识了。后来一个村里的小伙子便来连队告状,说这家伙勾引这姑娘,指导员听了,这还了得!当即就向上级报告,要作为提前退伍处理,团政治处的来人了,一调查,原来是这家伙听这姑娘说她的爹得了肺炎,无钱医治,这家伙凑了300元钱,给她父亲在县医院做了手术,当时,这一家人为了感激他,提出将这姑娘许配给他,被他拒绝了。同村有个暗恋这姑娘的小伙子,听到此事后才到部队告状的。后来,这姑娘死也要跟他,这家伙直到考上了军校,提了干,才把她娶了。”
米月笑道:“这哪是他勾引人家姑娘,分明是这姑娘在勾引他。”
“哪里呀,人家姑娘说了,他偷看了人家身子!”
刘所听了,忙向米月打手势:“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什么我偷看了人家身子!那天突然下暴雨,那姑娘跑到我水房的时候,浑身都淋得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我一见,只好躲在柴油机后面,她当时是脱了衣服拧水的,连裤子都脱下拧了,本来她看不见我的,只怪有凉风一阵阵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才把她给吓往了,我说我没有看,她抵死不信。”
林总哈哈大笑:“对,你是没看!你后来对我说,没想到她这农村妹子,皮肤会那么白!”
米月也忍不住笑:“也许,她早就晓得你躲在房子里,故意这么做,让你看的!”
……
吃完了饭,林总同刘所一同送米月回到宾馆。
米月对林总道:“我们办的案子涉及你的集团,让你安排住宿,不合适。”林总道:“知道你们政府人员有规定,本不想由我来安排,只是老班长说,镇里的招待所没有人了,我才安排了一下,你们办案子,总得有个地方坐吧。我也不是不让你出钱,该出的,你照样出,能有什么问题?要说这个案子,我今天来,还真要有些事情向你反映。”
米月只得罢了。
林总道:“这个案子,我本来不想过问的,但是这个金鑫又死了,我就觉得有些可疑,这金鑫在集团干了多年,我还算了解他,这人是有些匪气,但还是很讲义气,说话办事,也还讲规矩,虽然与唐凯关系不好,但同他爸唐叔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唐叔对他也很关心,即使他有杀唐凯的心,也绝对不会杀唐叔,何况案发那天晚上,他还专程到我家来找过我,让我劝劝崔延丽,让她不要对唐凯痴心了,案发时,他还在我家呢。还有一点,金鑫开车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失误,我们都没少坐他的车,有时开一夜的车,都不会犯困,在车上接一个又一个电话,他都不会走过神,他那天晚上开车去桐木,才一个多小时,怎么就会出事了呢?”
米月听了,头脑一团迷雾,问:“如你所说,金鑫既然与案件无关,而又是有人谋杀,那么这个杀他的人会是谁?为什么要杀他?”
林总直摇头:“这件事,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向你反映这个事,只是担心你们把这个唐家的那个案子牵涉到金鑫身上来,而又把金鑫的死亡当作一宗意外的车祸处理了。”
“事情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米月道:“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些表面现象,如果不是他这次意外死亡,我还不敢肯定他与唐家的案子有关,现在如果他被谋杀,一定不会无缘无故。”
林总一时无言。
米月问:“你知道当晚金鑫在吃晚饭时的情况吗?”
林总摇了摇头:“这几天,集团已是一团糟了,当晚,我们在召开董事会,开完会后,已到了晚饭时间,金鑫说是安排了晚饭,我没有去,后来听说韩总等几个老总都去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集团,虽然唐董事长不在了,但你是集团的接棒人,有你掌舵,怎么会一团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