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远岸的荧望着手中的口哨,望着远方。
那是一枚十分精巧的口哨。
就在刚刚,她发现了这枚它,与清凤留下的使用方法。
虽不明所以,却还是将哨子收好。总感觉,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了,不过……应该不会出事的吧?
*
很显然,只有「散兵」的话题能引起了清凤的注意。
「神之灵知」指的自然就是神性。
现在清凤对这玩意儿烦的很,但真要说讨厌的话,现在清凤似乎失去了这种能力。
“神也好,人也罢,命运早已决定。”她的话语波澜不惊。
和命运打了6000多年的交道,应该没有人比清凤更熟悉这东西了。
也没有人能比清凤更了解其危害。在命运面前,世间万物都弱小的如同蝼蚁一般,漠视着众人飘逸开来的命运之线,上面清晰地决定着每个人的死亡。
倘若没有命运之神的干扰,命运永远也无法被改变。
那双白金色的眼眸从帽檐下露出,望向冰之女皇。
女皇微不可查的向她点头。
清凤缓缓向前走去,直视着女皇的目光,说道:“正巧人都在这里,虽对死者有些不敬,但我就直说了。”
一只手从宽袖中露出,将属于自己的那枚愚人众徽章摊在手中。
“「演员」你这是何意?”「丑角」询问。
清凤没有管他直直的将徽章扔向女皇,对方也稳稳接下。
“天空使我不得喘息,我甘愿与愚者相伴,而今终局已至,成败将定,我与你们的缘分至此。”平静的话语却引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公子」忍不住身体前倾,她这是要退出愚人众,她疯了吗?
一瞬间,厅堂的氛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敛声望向高座上的女皇。
冰蓝色的眸子与白金色对峙,双方的气场竟势均力敌。
“命运将要远去……”女皇举起手中的权杖,“是否支付得起代价?”
无数的冰霜像清凤蔓延。
虽只是走个形式,做个样子,但依然逼得执行官们后退一步。
黑色的长杆毅然出现在清凤手中:“我意已决,即使是天空也无法阻止。”
长杆敲击地面,冰霜破裂,命运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一句苍白的话语回荡。
“「演员」不再归来,「观众」终会离去。”
想来,以她现在的状态,在下一次重启之前,是不会再有表演的心情了的。
她不得不做回观众了。
但清凤也相信,她不会当太久的。
执行官们面面相觑,这场葬礼就这样以谁也没想到的方式画上了尾声。
雪似乎下的更大了。
众人在沉默中离去。
女皇孤自坐在宫殿中,望着一地的狼藉,默然不语,低头看向那枚徽章。
它安静的躺在女皇的手中。这枚徽章是清凤亲手制作的,其中有一些特殊材质。
这时徽章易散出了一些黑色的气息。
只见徽章的边框无法束缚,缠绕着的黑线溢散而出,中间的眼眸重获自由。
像是在暗示它主人的命运。
她轻声叹息。
愿你一切顺利,老友。
冰蓝色的眸子与白金色对峙,双方的气场竟势均力敌。
“命运将要远去……”女皇举起手中的权杖,“是否支付得起代价?”
无数的冰霜像清凤蔓延。
虽只是走个形式,做个样子,但依然逼得执行官们后退一步。
黑色的长杆毅然出现在清凤手中:“我意已决,即使是天空也无法阻止。”
长杆敲击地面,冰霜破裂,命运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一句苍白的话语回荡。
“「演员」不再归来,「观众」终会离去。”
想来,以她现在的状态,在下一次重启之前,是不会再有表演的心情了的。
她不得不做回观众了。
但清凤也相信,她不会当太久的。
执行官们面面相觑,这场葬礼就这样以谁也没想到的方式画上了尾声。
雪似乎下的更大了。
众人在沉默中离去。
女皇孤自坐在宫殿中,望着一地的狼藉,默然不语,低头看向那枚徽章。
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