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十分满足，“那丫头说的不错，味道是真好。”

姜桂月躲在一旁，见吃的津津有味的老者，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蹑手蹑脚的朝老者走去，这一次她提前收拢住了灵气。

右手提着落月剑，连剑上的玉铃铛都不曾颤动。可想她走得多谨慎。

就在距离老者还有几十米的时候，老者猛然抬头，和姜桂月撞了个正着。

此时没有找到遮挡物的姜桂月被迫暴露，两人面面相觑。

老者大呼一声，慌忙的逃跑，还不忘带走手上的兔腿。

姜桂月见计划暴露，也不遮掩了直接追了上去。

大喝一声，“站住！”

提起落月剑就飞快的跟着。

猛烈的动作，让挂在落月剑上的玉铃铛，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那声响在空荡的林中格外大声。

原本蒙着头一路逃跑的老者听到声响，行动逐渐慢了下来，竟然停下脚步。

姜桂月见机追了上去。落月剑抵在了老者脖颈。

“说，你到底是谁！”姜桂月大声质问着。

背对的老者缓缓转身，看着姜桂月的脸，没有说话。

视线逐渐从姜桂月身上，转移到了姜桂月的剑伤，剑柄，流苏，以及玉铃铛。

铃铛声清脆，在停下后依旧发出动静。

好一会才歇下。

老者突然伸手，朝姜桂月伸过去。

姜桂月警惕的躲避了一下，却并未撤离落月剑。

可老者的手并未停下，径直的伸向了剑柄处的玉铃铛。

“小阿衍，是你吗？”老者双手颤抖的伸向玉铃铛，嘴里念念有词。原本灰暗的眼神，有了一丝清明。

浑浑噩噩的，找回了半丝理智。却已经懵懵懂懂，如同孩童一般。

姜桂月蹙眉，十分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老者，想要看出点什么。

但刚才老人苍老的声音中，她清楚的听见了点什么。

联想着这个玉铃铛和老人口中的称谓。

姜桂月不可置信的开口，“你，到底是谁？”

老者没有回复姜桂月的问话，将剑柄上的玉铃铛小心翼翼的扯过，握在手中。

嘴里念叨着，“这是小阿衍的玉铃铛，他可喜欢了。”

此时，姜桂月彻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是暮山师祖？”

“暮山，好熟悉的名字。”

姜桂月不死心的继续试探，“东昊掌门...扶光仙子...清衍...玉铃铛....雾山。”

老者口中重复着姜桂月的话，蓦然抬头看向姜桂月。

“丫头，你是谁？”

“师祖，我是清衍仙君的弟子，我叫姜桂月。”

“师祖？清衍是我的弟子，你是他的弟子？”老人缓慢的梳理这这些逻辑，姜桂月确信，面前的人就是清衍口中所说的闭关多年的暮山师祖。

只是关于为何他这个有些疯癫，姜桂月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暮山老人还陷入回忆中，嘴里吐字愈发不清晰。

姜桂月只能试探性的接近，发现老人并不抗拒后，扶着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师祖，你还记得清衍吗？你最喜欢的弟子，还有这个玉铃铛，当年你收他为徒的时候送给他的。还记得吗？”

老人听到此话，有了些许反应，摇动手中的玉铃铛。

姜桂月沉思片刻，拿着落月剑，起身练起来了清衍独创的成名剑招，朔罡剑气。

一套连招下来，老人终于清醒许多。眼神清明，理智战胜了浑噩。

“我想起来了。”

姜桂月大喜，如果将老人带回去，师尊该有多高兴。也对刚才自己的无礼举动悄悄鞠躬道歉。

想到这，姜桂月心里暗暗计划如何将老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