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配合?”
朝阳抿嘴,觉得崔毅没憋好屁。
果然,下一秒,崔毅脸上挂着笑,对朝阳,越铭寒拘一礼,“越将军之子,越统领,素有文武双全之名,虽为禁卫军副统领,可从小也是受着先生教导的。定然能查清盐务之事。”
“这...”朝阳为难的看着越铭寒。
“小儿粗鄙,论武功自是不差,可为人处审问稽查万万不行的。相国还是推荐他人吧。”
崔毅淡然一笑,退了下去,“那臣就没人举荐了。”
“大理寺卿先前乃是状元郎出身,户部侍郎也是榜眼。都是不错的人选。”
“可越将军,盐务稽查,不比平常之事,他们手上没有功夫,地位不比越统领。”
此事暂时搁浅,没有定论。
朝阳有些为难。
再一次演武场遇见越沉,心思犹豫的朝阳,连连败下阵来。
越襄看出他的心事,连忙询问。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没事,政事给烦的。再来!”
话罢,又朝越沉冲过去,结果一击即败。
“陛下,是因为盐务稽查之事苦恼?”
越沉伸手将朝阳拉起来,结合今日来的事情也猜到几分。
朝阳不说话,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越襄倒了壶茶,招呼他们坐下休息。
“过来喝盏茶休息一会吧。陛下心思现在也没办法在比试了。”
两人放下手中的剑,走了过来。
“朝廷中真的没人能用吗?”
朝阳叹口气,放下手中的茶盏。
“崔毅是相国,定然无法巡视的,越将军也不行。其他的臣子,不是体弱,就是称病。能用的确实不多,那几个已经被派去存查铁矿的事了。”
越沉听到小皇帝的解释,心头一沉。
崔毅还是在暗地里使坏。
越襄也不满,“巡查盐务的事是他的人提出来的,不想法子,出人稽查的也是他。”
崔毅有才,但太过贪心。
“倒是提了一个法子....”朝阳眼神看了看越沉,收了后面半句话。
越沉瞧着,“难道是让我去?”
“是崔毅提出的。说你地位,身份,本事都有,所以极力推荐你。”
“我只是一个粗人,武功确实不错,但论其他的就不行了。”
“越将军也这样说,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越襄品了品茶,喃喃道,“怎么感觉像个陷阱?”
“阿襄你说什么?”越沉心里打算着,没听清越襄的话。
“没什么。”心里摒弃那些猜测。
朝阳心中有气没地方撒,歇了会又转头提剑练了起来。
两兄妹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兄长,这几日相看,可有中意的姑娘。”
越沉撇过脸,瞧着八卦的妹妹,“你想说什么。”
“看你的样子应该都没戏。”抿了一口茶,继续说,“上次我及笄礼,其中有个执事,叫沈桃的,可有印象?”
“有屁就放。”
越襄嘿嘿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人家在及笄礼上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这不找我给你送个东西。”
越襄将一直放在旁边的盒子给递了过来。
里面规规整整的放着一个腰带。
针线功夫不错,只是收边有些粗糙,瞧着像是闺阁女儿亲自绣的。
越沉拿着腰带,像是拿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耳边也有些微微泛红。
“不,不必了,你帮我还回去吧。”
“我可不要。我都答应了人家将东西带到,要还你自己去还。”
越襄撇了撇嘴,替小姑娘可惜。
自家兄长榆木脑袋,小姑娘的芳心怕是没戏了。
要不是上次帮了她忙,她也不会帮着送东西。
越沉还想说什么,就听见李福惊呼的声音,“哎哟,陛下!小心些,有没有伤到哪里?”
越襄越沉迅速走过去看,朝阳练剑用力过猛,不小心伤到了手。
“没事吧,怎么样?”
越襄看着朝阳手上的伤口,一尺长的伤,见血见肉。
李福慌张的宣着太医,就地检查敷药。
“不打紧,下次小心就是了。”朝阳安抚着越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