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边细细寻找,希望能够见到僧人的墓葬。但奇怪的是,根本没有见到一处土包。
时月说:“僧人不是都火化的吗?”
一语点醒了牛爷,说:“是啊,我怎么忘了!那应该找找塔林,人造的石塔。”
三人再往后山找,结果在柴蓬里找到了几排高高低低的石头塔,高的有一人多高,低的也有一米左右,上面都结满了青苔。
小薯刮去一座塔上的苔藓,想看看上面的文字。时月制止了他,说,真正的僧人,四大皆空,不一定会让徒子徒孙替他留名。
尤其像金台这样的隐士,出家的初衷是为避祸,后来又喜欢上了林泉,最后一定心归净土,对身后丢下的皮囊或骨灰,自然不会在意,留什么名字?假如留个名字,反而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徒增麻烦罢了。
只有慈禧、李鸿章之类无德无知的卖国贼,才会愚蠢、自负到死后留碑的地步。
结果呢?一个衣裤被剥,暴尸墓穴;一个惨遭挫骨扬灰。这一对禽兽不如的东西,给中国带来沉重的灾难和无法估量的损失,死后却除了笑话,什么都没有留下。
小薯与牛爷听了,纷纷点头。
时月想,再往东南方向攀爬,就是天坑与黄天荡了,正可借机与闭目师父一晤,也可请教佛殿基、台基庙和金台诸事,于是打算原路返回,重上双弓尖,再下山去黄天荡方向。
旧檀有《金台》诗为叹:
双拳打遍九州擂,
八面威风得御封。
摆去天罗奔秘岫,
白云深处啸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