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日的发酵,炎黄帝朝之名已然在洈水以南的广袤土地、众多势力中传开了。
事情很奇怪,越是王朝、帝朝和一些小的势力,越是不当一回事,只是闻之不屑一笑。
越是天朝和一些大势力、大家族,却是忧心忡忡,不知如何应对。
织天帝连日来茶不思、饭不想,国事也搁置了,满脑子都是炎黄帝朝,都是自己的女儿织心,都是天缺老人与他说的话。
这般折磨,不比他亲自走一趟炎黄帝朝搞清楚一切来的更自在...
这一日,众多官员匆匆而来,直接就堵在了织天帝的寝宫外。
“陛下,臣等有事急奏!”
“何事...”
织天帝无精打采的走出,便连门外的阳光都觉分外刺眼,突然的,他有一种老了的错觉。
“是,是炎黄帝朝,炎黄帝朝派使团来了,下面递上来的奏报中说...说是为提亲而来!”
“提亲?奏报呢?给朕看看...”
织天帝闻言之下,脸色巨变,别看求亲和提亲是一个意思,可放在两国之交中,却并不简单。
丞相将手中奏报小心翼翼递上之际,头颅低垂,而织天帝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奏报后,却是脸色再变,随即恶狠狠的将那奏报摔在了面前丞相的脸上。
“朕之女儿已被他炎黄帝朝扣留,他还要上门提亲?呵...提亲...他把我九炎天朝当什么了?啊?强买强卖吗?还是真的以为我九炎天朝好欺负不成?”
织天帝不知有多久未曾这般大怒过了,一时间,道境后期的气息逸散,直逼的百官后退数步,继而又赶忙跪地,直呼“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叫朕怎么息怒?啊?那炎黄帝朝的使团呢?”
“陛下,臣,臣擅自做主将,将他们安置在了驿馆中!”
丞相说罢,织天帝犀利的眼神便看向了他,内里蕴含着的意味无比深沉,丞相身子一震,赶忙叩头道:“陛下,不说其他,对方来的四人一兽中,便有四个道境,臣不敢慢怠啊...”
“四个道境?呵...好一个提亲,这是给朕下马威吗?”
织天帝冷笑一声,再未追究此事,继而大踏步的向着寝宫外走去,冰冷的言语随之传来。
“随朕开朝,令那使团入殿!”
百官闻言,赶忙起身,丞相忙忙跟上之际,向着礼部一官员使了个眼色...
......
“宣,炎黄帝朝使团觐见...”
数道尖利声由远及近之际,九炎天朝皇宫金殿之外的广场上,鬼谷子、日月游神、王承恩四人昂首挺胸,举步而上,至于狮虎兽,早已被鬼谷子收起了。
“炎黄帝朝武府府主鬼谷子受我家陛下之令,携大礼面见九炎天朝皇帝陛下...”
鬼谷子开口间只是向上抱拳,身子都未弯一点。
这般举动看在百官眼中,实属无礼,只是,此时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帝座之上的织天帝闻言双眸一紧,却也并未开口,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
鬼谷子见状不慌不忙,随即扭头看向王承恩道:“将陛下带的礼物呈上吧!”
“是,府主!”
王承恩先是向着鬼谷子一礼,继而手中拂尘一甩,一道金黄色的圣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被他高高举起之际,不卑不亢的看向了上座的织天帝。
“我家陛下有言:‘朕于洈水之上巧遇织心,欣赏其礼教、品性、天赋、外貌,有意接她入宫,纵其只是宗门之人。
织心也心属于朕,愿随朕入宫,此乃两厢情愿之事,却不想织心出身不凡,倒也牵扯甚广。
故,着我炎黄帝朝超品官员武府府主携重礼前来九炎天朝提亲,以表朕对织心的心意,并决意于今月二十九日正式册封织心为后,共享我帝朝气运,万望届时光临,已全织心孝道!’”
随着王承恩抑扬顿挫之言,织天帝也好,百官也罢,心情是跌宕起伏、大起大落的,尤其最后一言落下,明显的,大殿的气氛凝重无比,帝座之上的织天帝已然色变,明显,一股怒火正在酝酿中。
但王承恩却如看不见一般,停顿一下仍旧继续道:“我家陛下对皇后娘娘那是极为上心的,故奴婢此来也带来了我朝及陛下私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王承恩看了眼日游神温良和月游神乔坤,两人会意,继而自怀中郑重其事的各取出一枚戒指。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