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的话,如同一个炸弹一般,爆炸在这群人的耳中,他们思考一番,发现事实确实如同薛富说的那样。
薛家的生意为什么下滑的如此厉害?就是因为靠山已经快要倒了,有钱在封建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厉害的。
但你要能守住财产才算厉害的,但要守住财产无非就两种方法,一,送自己的孩子去当官,二,去投靠某些位高权重的人,让他们庇护自己。
作为代价就要成为他们手中的钱袋子,给他们缺钱的时候提供金钱。
同理,薛家是其他三大家族的钱袋子,作为代价,他们也会保佑着薛家商会在大乾内部畅通无阻。
薛富起身环顾四周说道:“你们以为我愿意拿薛家的干股,去换去人家牵桥搭线吗?”
“你们以为我愿意吗!”薛富咆哮的声音环绕在众人的耳旁。
“我当然也不愿意,这也能有什么方法呢,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三大家族倒台已经是时间问题了,我也得为家族谋求新的生路。”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同意我卖掉干股换取加入辽东商盟,第二,不卖就这样大家一块儿玩儿玩儿!”
薛富把他们震惊到,他们没想到薛富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其实仔细思考下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薛家最后为什么就剩下孤儿寡母。
薛富基本上就不可能是个意外,下面的人勾心斗角,吃里扒外,其他商会的人也想要弄死薛富。
所以两项一结合下来,薛富的死仿佛已经成为了定局,不可更改。
薛富的话说完之后,直接离开了宗祠,自己孤独的回到家,一个人喝着闷酒,嘴里不断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好不容易为薛家求到了一条生路,不至于让薛家家破人亡,为什么那群人就是看不清呢?”
薛富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自己嘴里灌酒,而宗祠里正在开会的其他人,还在激烈的讨论要不要卖股份。
年纪较大的那群人,听到薛富说的话也已经开始动摇了,但那些年轻的人则是同意卖股份,卖不卖股份对于这些年轻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不卖股份,他们每年还是那些钱卖股份,他们每年最多少一点,但还够花。
主要不卖的是就是那些年龄大的一些老顽固,他们觉得这是祖辈留下来的,不能轻易买卖,要不然就是不孝。
为此他们在宗祠内激烈的讨论,一方同意卖,一方不同意卖。
画面来到,傲魄空和江国培这里,他们两个自从离开薛家之后,就有些闲的无聊,准备在金陵城内大力发展商业,毕竟已经得到了金陵城内地头蛇的允许。
所以,这俩人闲的没事儿,就大量收购一些店铺,然后再用自己的装修队装修,最后拿出自己的产品在店铺中买卖。
两人是这样计划的,但事实上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因为他们忘了考虑一个因素,那就是地痞流氓们。
傲魄空和江国培花了一天时间买下的房子,第二天就会被一些地皮流氓们给强行占领,他们嚣张的说道:“交会费,要不然我们就天天来骚扰,把你们的生意给搅黄了!”
两人如果是买的房子,他们这些地皮的吗?当然不敢这样,毕竟房子是用来住的,但是商铺不同,商铺是用来做生意的,如果没有客人,那么生意就黄了,需要持续的亏本。
江国培和傲魄空听到这群地痞流氓这么嚣张的声音,没有在意,只是找了几个莲人把他们打了出去。
准备第二天好好装修一下,但二人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自己原本打算准备装修的材料就被人撬开房门偷走了。
就连店铺内也被泼满了各种肮脏的东西,这一下傲魄空和江国培可不打算忍了。
但也不清楚是谁干的,于是把店铺装修干净,重新摆上装修材料,打算晚上来个守株待兔。
就这样时间来到晚上,江国培和傲魄空准备了数百名手拿着木棍的莲人,埋伏在大门后面。
两人一开始也想拿一些火铳或者刀剑之类的,突然想到如果对方背后有实力的话,很容易拿这些东西借题发挥,于是只能准备一些木棍,反正拿木棍在自己家内打劫匪也不犯法。
就这样,夜晚静悄悄的,傲魄空和江国培一人拿着一把霰弹枪,用作防身,他们则在屋顶上趴着,在下面观察到底是哪方势力敢在这里捣鬼。
很快就有十几个人,进到了店铺里,他们原本打算故计重施,重新把这些材料拿走,再给店内铺上更肮脏的东西。
可是,等他们所有人进去的第一时间,立马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