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彼加拿出来的一系列东西,知道不好辜负这群年轻人的好意了。
“菲利克斯,那么我们就把这个难解决的问题解决一下吧!
写封信告诉你们的同志,伊里夫向他们致敬,祝他们胜利,并致以谢意。
至于送来的东西嘛!果酱送给你们吃,剩下的东西,就说我转送到保医院去。
至于烟叶嘛,我们就送个烟瘾特别大的菲利克斯好了,不过不能多抽。”伊里夫很快将送过来的东西分配好去处。
“孩子们,过来坐,你们最近的生活过的怎么样。”伊里夫指着沙发对瓦夏和彼加说道。
“伊里夫同志,我们是过来找您告状的。”瓦夏说道。
彼加接过瓦夏的话题继续说:“因为大伙对我们小同志的政治积极性没有正确的估价。”
“对,难道说,谁有权利禁止我们对光明的社会主义禁止斗争吗”
“这是谁禁止的呢!”
“所有的人,还有您。”彼加对着笑着的菲利克斯说道。
“哦,看起来这个状,告到菲利克斯身上来了。
除了社会民主党,很久没有人告菲利克斯的状了。”伊里夫也感到有些意外。
“告,我们的朋友都上前线去了,可有人跟我们说,你们还小,再等一等,为什么要等呢!
难道我们比他们少什么吗?在我看来,我们比他们更恨反革命分子。
我们的父亲被反革命分子打死了,我们有个好朋友雅士卡,也被反革命分子打死了,还有我,也被反革命分子打伤了。
大街上宣传标语就说了,你拿什么支援前线,可是我们想上前线,他们却不允许,这不是阻止我们去前线吗?”彼加有理有据的说道。
“不让人支援前线,这是不行的。”
瓦夏和彼加听到伊里夫的话,也高兴起来,伊里夫是支持他们去前线的。
但伊里夫的话还没说完。
“可是你们的年龄不合适。”
“不同意,年龄怎么不合适,我们已经十三岁了,已经什么都懂了。”瓦夏这是说自己,彼加还没有十三岁。
“十三岁什么都懂了,这话一点不假。可是等他们十七岁的时候,他们会懂得更多。他们可以更好的,更巧妙的打击敌人,同意吗?”
瓦夏不知道说什么了,伊里夫说的的确不错。
但是彼加却有不同意见:“我不同意,等我十七岁的时候,战争早就结束了,费伦之火都在全世界遍布了。”
“哈哈哈,说实话,我真想跟他借点乐观主义了。”伊里夫都没有自信可以在几年之内完成全世界社会主义的建设,这个小家伙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开口就是完成社会主义。
菲利克斯也开始说起来:“你跟瓦夏,所有方面都合适,但唯独有一样……”
“那一样。”
“你们的手,还不是很有劲。”
“我们怎么没有力气了,不信我们来比试比试,对,掰手腕。”彼加不服气,亮出自己的胳膊。
“就在这里吗?”
“对,就在这里。”彼加一脸自信。
彼加和伊里夫的手放在桌子上,一开始,伊里夫的手被扳到彼加这一边,彼加很高兴,可是就差最后一点,怎么也扳不动了。
“不不不,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你看……”随后伊里夫开始发力,胜利的天平又被扳回来了。
“你看,这是一个十一岁小孩子的手,他还是没有力气,如果在战场上,资本家这不就赢了。”
伊里夫说着,随即把彼加的手扳到桌子上,伊里夫成功赢过了彼加。
“他应该让让我嘛!他比我大。”彼加不乐意了。
“普通玩玩是可以让的,但是现在我们说的是正经事情,结果怎么样?资本家如果占了上风,难道我们能让他们赢吗?”
“好吧!我们就等到十七岁。”瓦夏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愿赌服输。
“不过,伊里夫同志,我们还需要入党的,我们要死的像个费伦之火。”
“那可真是一件好事情,不过为什么要说死呢!你们需要活的像个费伦之火,那就不这么简单了。“
活着,永远比死更加困难,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要处理各种问题。
这个时候,秘书小姐端着热茶进来了,瓦夏和彼加从外面大冷天进来,估计冻坏了,喝杯热茶刚好暖暖身子。
“伊里夫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