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阳城。
夜晚寂静无声。
此时在一户民居之内,忽然!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下子,直直的坐了起来!
像是被弹簧给崩起来的一样。
在一片黑茫茫中,男人仿佛失去了意识,面无表情,嘴里面,不停地发出磨牙的声音。
而他的两只眼睛里面,正往外冒着红色的光芒。
忽然,他的鼻子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
一扭头,在黑暗中,看见了躺在身边的女人。
女人正在睡觉,胸口一呼一吸地起伏着。
男人看着女人的身体,突然眼睛一亮,紧跟着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两只手死死按着女人的肩膀!
女人被惊醒了,娇嗔了一声:“干什么呀,死鬼!讨厌!睡前才要完呢,才半夜又要了。”
“你这个家伙,白天韭菜吃多了吧,弄不够的。”
然而,男人没有回应她,一张嘴就朝着女人的脖子咬了过去。
牙齿深深地咬进女人的脖子里面,鲜血“噗”的一下冒了出来。
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
····
黑夜的街道,看不见什么人在溜达。
打更的老头,拿着一个锣,一边走一边敲着,嘴里面喊道: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这时候。
忽然小巷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摇摇晃晃,面无表情。
只剩下两只眼睛,冒着红色的光芒。
打更老头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认出了走过来的男人,道:
“老陈,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回去?走路摇摇晃晃的,不会是又喝大酒了吧。”
老陈没有回答。
只是不停地朝着打更老头靠近。
老头正在疑惑,忽然老陈一下子扑了过来,掰开打更老头的脑袋,朝着脖子就咬了下去。
打更老头的铜锣掉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方郎中!方郎中!快开开门吧!我家这小孩儿一整夜一整夜的哭,怕不是生了什么病吧?”
一个女人,抱着小孩子在医馆的门口。不停地敲着门。
脸上全都是焦急的神色。
怀中的小孩儿,正在“哇哇哇”地大哭着。
很快,医馆的门开了。
方郎中慢慢走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双眼之中,透露着诡异的红光。
女人看见方郎中开门了,赶紧道:“方郎中,你瞧瞧吧,不知道怎么了,今晚上这娃娃一直哭,哭了有一个时辰了。”
然而,方郎中作为一个大夫,眼神丝毫没有放在孩子的身上。
反而紧盯着女人,把女人看的有些毛毛的。
“方郎中,你看我干什么呀,你看孩子啊,孩子是不是病了?”
可就在这时。
方郎中忽然朝着女人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黑漆漆的医馆里面,一个个的小徒弟,都顶着红色的眼睛,慢慢顺着大门走了出来。
他们全都摇摇晃晃的,仿佛彻底失去了意识一样。
女人现在又痛又怕,看到这群诡异的家伙,吓得直接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
····
青楼里面。
大厅中,一堆男人坐在各自的酒桌上,怀里抱着一个脂粉浓艳的姑娘。
他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与怀里的姑娘戏弄起来,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大厅的前面,是一个戏台子,台子上两个戏子正在舞着水袖,咿咿呀呀地唱曲子。
可是忽然间。
唱着唱着,戏子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水袖掉落在了地上,只有两只眼睛里面,一点儿一点儿地出现了红色的光亮。
台下面的客人急了,冲着台上大骂起来:
“干什么呀?继续唱啊,死了是么,还是被人给点穴了?接着唱啊!”
“快唱快唱!小爷我花了钱来听曲儿的,你们两个闭嘴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