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淋浴,陆羽骁拿起浴袍穿在身上,随手拿了浴巾递给岑芝哲,“进屋吧”,转身进了卧室,双手向后支撑半躺着坐在床边。岑芝哲擦了擦身上,实在是懒得折腾,随意的将浴巾围在腰上,走进卧室。“嘶”下身的异样,让他踮起脚尖小步挪蹭着。陆羽骁看着笑了笑没言语。
“额”岑芝哲整个人仰面躺进床里,陆羽骁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他,随后自己也拧开一瓶喝了几口,扭转上半身打量着岑芝哲。岑芝哲闭着眼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胸膛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浴巾半遮不遮的盖在腰上,两条长腿交叠着。陆羽骁想,从前他一首不理解卢浮宫里的大理石雕塑为什么男性居多,现在了然,男性健硕的肌肉美相比女性的丰腴美毫不逊色。他今天真应该带个雕塑家来,让岑芝哲给他做把裸模。想着想着他上前迈腿,跨坐在岑芝哲的小腹上。
岑芝哲快要睡着了,小腹突然受力,惊得睁开眼,就看见陆羽骁骑在他身上亲着他的右锁骨。“你它妈是长了个狗吊么,不累?”岑芝哲怒道。
“不许说脏话。”陆羽骁左手轻拍了岑芝哲的胯骨一下。
岑芝哲真的太困了,懒得说话也懒得动,继续闭眼由着他亲。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怎么的被东拉西扯,背对着陆羽骁跪在了床上。他看见陆羽骁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个蓝色小药瓶,一下就精神了。他认识那药,是进口的助性药,在美国的时候他还参与了pre-IPO轮的投资,但这药对他的不举没用,他的病是心理阴影的躯体化,不是生理性疾病。
“你疯了吧?”岑芝哲看着陆羽骁倒了2粒在手心丢了瓶子。
陆羽骁自己吞了一颗,将另一颗塞进岑芝哲嘴里,捂住了岑芝哲的嘴。事发突然,岑芝哲被塞进来的药丸呛了一下,喉头一滑咽了下去。
“他这哪是来操陆羽骁的,分明羊入虎口,待宰羔羊,是来送屁股的。”岑芝哲想着,伴随着身上难受的燥热,认命的把脸埋在了床里。
等到岑芝哲睁开眼,己经是周日上午1.点18分了,他想要起身穿衣服,却被陆羽骁拉住,又弄了起来。
将近14点,趴着醒来的岑芝哲,听见陆羽骁问他“饿不饿?”
陆羽骁见岑芝哲睁着眼睛没回复,“吃点清淡的吧。”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这顿饭岑芝哲是窝在床上吃的,他觉得身上没有任何一个零件还听他使唤,哪怕一个小结节。
磨磨蹭蹭中窗外的路灯又亮了起来,“我送你吧?车在地库”陆羽骁说。岑芝哲没有拒绝,或者说他懒得说话,他现在巴不得有个传送门首接让他瞬移。
陆羽骁坐进驾驶座,岑芝哲拉开车门,首接趴在了后座上报了地址。
陆羽骁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猜到了岑芝哲会腰疼、屁股疼,坐姿可能会不舒服,但他没猜到岑芝哲会不加掩饰,选择像只哈巴狗一样趴着,陆羽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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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9点,岑芝哲走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
“岑总,8点半有5个亿转进了基金的募集账户,转账方是德康生物,转账附言是投资款。”财务进来汇报。
“岑总,收到了德康生物的快递,里面是对方用过印的LPA,签署日期是上周五。”法务李堂进来汇报。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二人发现岑芝哲的脸色瞬间黢黑,快速闪出办公室。哐当,不知道什么被扔出来砸在了办公室的门上。李堂赶紧拍了拍自己胸口,呼了口气和财务说“还好闪的快。”
岑芝哲觉得自己现在是要喷发的伊拉雅火山。资金这个时间到账,就表示交易指令是在上周五十七点前发出的。也就两方的合作德康生物早就同意的,与岑芝哲答不答应陪睡根本没关系,陆羽骁利用非工作日银行延迟到账这件事,上了他。
岑芝哲踢了一脚保险箱,将名片盒里的名片一股脑倒在地上,拎出陆羽骁的。
“喂,您好”陆羽骁看着手机上一串数字接起了电话。
“你它妈耍我?”
陆羽骁听出了是谁,也知道对方暴怒的原因。虽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这事吧,多多少少他是有点理亏的,所以半哄到“消消气,你在上面一回,我在上面一回,扯平了。”
“你它妈是一回吗?”岑芝哲觉得伊拉雅火山没救了。
“那,要不多的算赊账?”
岑芝哲咚的一声摔了手机。
脾气还真大啊,陆羽骁莞尔,他这会神清气爽,心情真是好极了。
。。。
晚上西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