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常小庆训人那豪迈劲,倒是挺唬人的。
但缓过神的于兰花,立马找了根藤子追着常小庆打。
“你敢训老娘,还说老娘太事,看我不打得你红花朵朵开。”
常小庆绕了几圈,最后觉得躲在贺绚儿身后,他阿娘才不敢将藤条挥过来。
“娘,你怎么这样,又不是我犯的事,你就会拿我撒气。”
“谁让你是当儿子呀,皮糙肉厚的,伤口一天就好了,当然打你,你快过来,今天不打到你,我消不下气。”
常小庆心塞,他怎么有这样的亲娘呀。
连贺绚儿都劝常小庆,“小庆,你就给娘打一下吧,一下就好。”
常小庆脸都要裂了,那是一下吗?是觉得他皮开又愈合,好玩是不是。
“你变了,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我要离家出走。”
睡醒的佑佑和硕硕,眯着眼,打着大大个哈欠,舅舅怎么又被奶奶训了,比他们当孙子的还惨。
听到舅舅要离家出走,硕硕一脸兴奋地跑屋里捡了常小庆的衣裳,也不管有衣裳没裤子的,反正有拎着衣裳出门,就算离家出走了。
“舅舅、舅舅,看我、看我,我给你拿了衣裳,你快点离家出走。”
小没良心的,硕硕一蹦一跳的,一脸兴奋地指着山洞门口,还说往哪走找不到他,把手里的两件上衣塞到常小庆手里,这是让他下半身凉快凉快的意思吗?
佑佑懂事一些,拉着傻乎乎的弟弟回来,“笨蛋,没拿裤子,吹到蛋蛋会痛痛的。”
“扑哧~”
“呵呵~”
贺绚儿、于兰花被俩个忙着又进屋拿裤子的大宝二宝逗乐了,直到夜里吃晚饭时,俩个孩子还在执着舅舅怎么还不离家出走。
于兰花的担忧,小俩口知道后沉默了许久。
还是林奕泽说了,“事情没到来前,没必要想太多,徒增烦恼,果果还小。”
合与不合,时间会决定一切。
李敢当后来再来常家,感受有所不同,于兰花说家里花多是,没必要摘些野花来,拒绝了两次,李敢当就没再送花了。
约出常小庆,李敢当想打探一些情报。
“小庆,我觉得,兰花伯娘是不是有些讨厌我,最近去你家,她都有些给我脸色。”
“哎呀,你老是惯着果果,就是质疑她教娃的能力,果果都不听她话了,我娘自然给你脸色。”
说到果果,李敢当有些心碎,“果果好像也不喜欢我了。”
“小孩子嘛,你还想她怎么喜欢,你这么喜欢闺女,赶紧成亲,你看飞寻都要当爹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很老吗?才十七,这么早成亲干嘛,你自己当年还不是被家里逼急眼了才成亲吗?”
李敢当有自己的心思,不敢道出的心思,他知道这样不对,可喜欢了就喜欢了,他就一旁静静地喜欢,也不行吗?
常小庆也为难,他个人是认可李敢当的,可家里人心里跨越不过那道坎。
如果是让家人痛苦的事,常小庆觉得,还是让李敢当一个痛苦着吧。
“你是不是喜欢果果呀,男女之情的那种,我娘看出来,要不是大家是亲戚,我娘早一棍子敲晕你了,辈分上就过不去了,还有年龄差,你收心吧,难道要果果长大后,拒绝你吗?你不是更加痛苦。”
“敢当,听我一句劝,如果真喜欢一个人,不要为难她,更不要为难她的家人,喜欢不是非要在一起不可的,希望你能明白,我去烤米花吃,要不要整一点,给你沾点蜜。”
李敢当一脸苦笑,被熟人知道了自己藏着多年的不轨心思被发现了,他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多大点事呀,没事的,难受就多吃点。”
常小庆更多是跟李得根多年的合作历练,对李敢当也有相惜之情,重话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劝劝。
李敢当开始喃喃自语。
“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很不正常。”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的,满月礼上,看到果果哭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我整颗心,揪揪的,是痛的,我不想她哭,我就想安慰她不要哭,她笑了我就特别开心,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开心,后来,我发现我不正常了,我去看别的娃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