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扫完啊。”

“江暄。”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江暄打了个寒战，转回头，是季臻。

“你找我有事吗？”

江暄快速左顾右盼，貌似只有他一个人来。

季臻逐渐靠近，江暄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要干什么。”

“我是来和你道歉的。”

“啊？”

江暄有点震惊，这种人竟然会道歉？！

“对不起，我昨天冲动了……”季臻吸吸鼻子，“因为你说的话……”

“啊，算了吧，我就不追究了，”江暄捏了捏扫帚柄，后退两步，“那你……”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你问吧。”

“你为什么打殷雪？”

“啊？”

他问的不是“李婷婷”而是“殷雪”。

“殷雪是谁？”

“就是那个头发很黄的，李婷婷说你打了她。”

“殷雪……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江暄低着头思考。

不就是那个被自己撂倒的女生吗？

“我没有打她……我是把她撂倒了……”

“你为什么撂倒她？”

“因为她们欺负林溪颜，”江暄义正言辞地抬头，“你知道吗？六个女生，把林溪颜摁在墙上打，其中就有殷雪，要不是恰好被我撞见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季臻瞪大眼睛：“什么？！”

他的拳头在颤抖。

“管好你的小迷妹，”江暄冷冷的说，“别让她们祸害好女孩。”

说罢，江暄走到其他地方扫落叶，只留季臻一人站在原地。

江暄本以为季臻会很生气，没想到他只是震惊了一下，就和没事人一样离开。

江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扎眼的阴阳头一晃一晃，巨大的阔腿裤松松垮垮，学校里这种异类很多，十四班更是看起来每个人都想成为异类。

“江暄，你扫好了吗？”

李聪过来找她，他干活很麻利。江暄看着眼前这个戴着眼镜，发型是板寸，校服也穿得规矩的男生，不由得多了一丝熟悉而产生的安全感，露出放松的笑容：“没，那你替我扫啊。”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回教室再见。”

“那你给我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