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在一起也没有改变她这个想法。
可以喜欢一个人,但是如果喜欢这个人就要放下所有的尊严,为了他卑躬屈膝,那宁可不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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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季臻和季父走进第三家画室,一进去季臻就被那个环境吸引了。
但季父不为所动,他只看升学率和与季臻水平的配适度,只要能考高分,季臻住猪圈他都不在意——至于季臻的抗议,他更不在意。
“这是我们以前的美院班作品。”招生老师耐心地翻开一本优秀作品册。
“哇,真好看。”季臻的眼睛放光。
“你们是专攻美院的吗?”季父问。
“我们主要攻校考,也有侧重于综合大学的。”
季臻一听就知道没戏了。
季父之前找了个从事美术教育方面的朋友咨询,那个叔叔建议零基础就不要把重心放在校考上,毕竟校考要求很活,而省内联考相对固定,找一个专攻联考的学校易于突击。
季臻和季父从第三家画室出来,准备前往第四家。
“季臻,你有没有看中的?”季父问。
“我觉得每家环境都很好,但是……”季臻咽了一口唾沫,“可能都不太适合我。”
“行,我们再看看嘛,不急。”季父点点头,“实在不行就去你张叔那里呗。”
张叔是x市一家画室的校长,当初购置床柜桌椅时认识的季父,就是他建议的季臻专攻联考。季臻一直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因为他的画室就是专攻联考的。
“我不要,他的画室太差了。”季臻去看了一圈,他是觉得那些学生作品不是很好看。
“嗯,那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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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季臻不在学校。
江暄整理书包时没有看见那个在门口晃悠的身影,有点小不适应。
没想到和他一起放学竟然已经成习惯了。
江暄走出校门,远远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那里。
是陆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