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并不欢迎你!”宇文易见程骄迎面走来就骂道。可见二人师徒关系,破裂的有多严重,此时根本不像师徒,而是仇人一般。
“有汝何事,速速闪开!”程骄此番言语,可是一点不念记师徒之情,他说完不顾阻拦便进了房。
“是你,你来干什么,是看我笑话的吗!”孙洲见程骄就说道。此时孙洲伤痕累累,上过药后,绷带包扎,无比虚弱。
“汝虽学艺不精,却胆识过人,学识惊人;你的忠孝礼节都是上乘,只可惜无良师指导。”程骄对孙洲点评道。
“真是假惺惺,在擂台上,怎么就不知道留一手呢。”郭鹏说道。
“老爷可是惜才如命,心生爱意,将遇良才 ,自然要决出生死。”时移说道。
“你家老爷怎变得,现在这般这样?想当年我与他相识之时,他也不这样啊?”郭鹏疑惑的问道。
“平日向善,偶尔恶相,又何谈不是一谈美事?”时移风趣的答道。
“你们的见解,真是不同寻常啊,也并非常人可理解啊!”
“若是为了嘲讽他,还请你速速离开,这里不欢迎你!”宇文易再次驱赶程骄。
“那小子可是你的子嗣?”程骄指了指宇文蒙问道。
“不是老朽之子,难不成是汝之子,真是荒唐!”
“出家人看破红尘,已断七情六欲,又哪里的孩童?”程骄追问道。
“你小子胡什么呢,这孩子,是贫道出家前的子嗣!”其实不然,宇文易出家前有一妇,二人十分恩爱,其妇重病去世,宇文易发誓不再娶。在早些年,一山中偶遇一弃子,便收为义子,唤名为蒙。
“快将他赶出去,他快把贫道气岔气了。”徒弟们要驱赶,却不敢动他,程骄毕竟是官,要敢动他就要吃官司。宇文易也看出他们心思,略显无奈。宇文蒙住在另一间屋子,听见这边有喧闹声,就赶了过来。
“父亲,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么如此喧闹啊。”宇文蒙这模样像是刚醒,还打哈欠,气色欠佳。程骄见宇文蒙,一脸惊讶,更确定了自己打听得消息,准确无误。
“这厮与你完全不相像,岂会是汝子?”程骄又对宇文易说道。
“不是师傅之子,还是你的吗?”郭鹏回应道。郭鹏也实在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程骄这么跟自己师傅对话。
“这厮为何与汝不相像,却与那何洪十分相像!”这话说到宇文易心里去了,他一脸疑惑,程骄怎么会知道何洪的事情。
“他是何洪失散之子,是也不是!”程骄见他未言语就追问道。
“汝与那何洪,是什么关系,他的事又与汝何干?”
“本侯与他胜似兄弟,却不料却惨遭,汝这贼厮毒手!”程骄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来气。
“什么,怎么会有这样之事啊?你一定是否冤枉师傅了啊,想必一定有误会啊!”因为郭鹏对宇文易十分了解,他知道宇文易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这时孙洲才明白,宇文易就是当初救自己的壮士。他就坐起来说道:“宇文老先生是忠义之师,不会做这等下流之事。”
“小子,汝身上可有十字胎记?”程骄对宇文蒙问道。
“侯爷怎么会知道,我身上的胎记的模样?”宇文蒙疑惑的说道。
“敢问他的胎记在何处,若为人父,岂会不知胎记在何处?”程骄再度对宇文易质问道。
“这···”宇文易支支吾吾,一时却没答上来。按理说正常的养父也会知道孩子胎记在哪,只要为他洗一次澡就知道了。宇文易对宇文蒙太多疼爱,自幼就请人照顾着,洗澡也有下人帮忙照料,自然他就不知道了。
“父亲,你怎么会不知道,胎记在何处啊。”宇文蒙疑惑的问道。
“汝还不清楚吗,他不是汝父,汝是那何洪之子!”程骄说完把宇文蒙拉至身后又说道,“既然已找到其子,汝狗命算是保住,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正式断绝师徒情分。”
“这这这,都是因果报应啊!”宇文易对天喊道。
“他是何人,怎得与我如此相像啊?”黑衣人诧异的问道
“何兄,摘去面纱吧!你们父子时隔二人十余载,是时候重逢了!”程骄说道。
“他直喊何兄,莫不会他是?”郭鹏说道。
那好汉摘去面纱,宇文易一惊。宇文蒙见他如见镜子一般,这才明白,他才是亲生父亲,便上前抱住那人,止不住大哭。
“何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