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我能够逃离组织的话,能作为真正的男朋友和我交往吗?
ps:
若我不幸失败,希望你能保护我的妹妹志保,她是组织研究组的核心成员……
雪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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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自己的两个同伙会面后,贝冢司郎并没有立即回家,他去居酒屋吃了点寿司烧鸟,又痛饮了几杯清酒壮胆。
赛车手在赛前是不能喝酒的,抢劫银行之前也是,但贝冢司郎觉得这样能让他更好地发挥,这也是他不得不从车队“退役”的原因。
回到家后,醉醺醺贝冢司郎洗了个澡,他进入自己的书房,打算动手前再看看计划。
可在推门的时候,贝冢司郎忽然感受到脖颈一痛,随即他便晕了过去。
醒来时,大脑还在隐隐作痛的贝冢司郎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书房没有开大灯,桌上瓦数较小的台灯发出盈盈黄光,把他对面那人映照得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那是个男人,一身黑衣,带着惨白的面具。
面具人翘着二郎腿,正在翻阅什么资料。
“银行的草图,运钞车排班表,包括犯罪计划书和逃亡路线……不得不说,你们准备的还是挺充分。”
“但还是挺拙劣。”
“比如你的撤退路线……你是没意识到警视厅就在路线附近吗?到时候条子们想包抄你们轻而易举。”
“而且也只有可怜的十亿元,一平分就只有三亿多元能拿到手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拿这点少的可怜的钱,不太值得啊。”
这么大的口气,三亿多元还不算多吗?贝冢司郎在心里暗骂。
察觉到这人不是警察,也没有取他性命的意图,似乎还对这十亿日元很感兴趣后。贝冢司郎咽了口唾沫,努力虚张声势:
“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贝冢先生应该有所猜测了。”
那人微笑着说道,
“他们可是让您独自拿着钱撤离啊,请问您真没有过私吞所有钱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