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便服，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簪子挽起。许是近日太过疲惫，眼底有些青黑。

他缓慢又温和道：“开讲时就来了。看你听的认真，就没打扰。”

顾千娇好奇地把头一歪，盯着他：“小道长，最近怎么去大理寺了？”

小道长喝茶的动作十分优雅：“突破不能急于一时。师长便托了关系，让我去大理寺帮帮忙，增长一些人生阅历。”

顾千娇吃惊：“原来小道长也会走关系啊！”

玄灵出声：“我与你们并未不同。”

“哦”顾千娇闭嘴后，又兴冲冲地开口：“沈小姐的尸骨你查到了吗？”

“还没，可能是妖怪所为。”

顾千娇得意地说：“你还记得那天我们遇到的那只妖怪吗？”

玄灵惊讶：“你是说跟他有关？”

“我那天后又去了沈府，发现有个像他的背影一闪而过。”顾千娇数着手指，一步步地说自己推论。

“第一，沈夫人可能知道什么。她很肯定是妖。那天去沈府，我看到她请了道士。”

“第二，还记得吗？那是只蝉妖。传说中蝉妖最喜槐树，沈小姐门前正有一棵槐树。”

“第三，掘坟后流言说沈小姐可能嚣张跋扈。可有什么愁什么怨要在人死后挖骨呢？毕竟沈小姐可是常年待在府里。”

顾千娇得出结论：“所以，也许不是恨。或者说，沈小姐一定是风寒死的吗？”

玄灵认真思考：“你说的太过偶然了。没有直接证据。”

顾千娇倒也不意外，“我只是给你说一个方向。多点思路吗？我最是见不到有人无辜惨死了。”

看着顾千娇义愤填膺的样子，玄灵也分享一些信息：“大理寺少卿曾经想要求娶沈青伶。看到她死，极其愤怒。”

“所以，沈家肯定知道什么，只是她们不说。”顾千娇握紧茶盏，下一秒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玄灵也同时想出，两人异口同声道：“夜探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