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雪球冲着他脑袋砸来,可惜抛物线并没有如计划之中落下,不出意外的落在了他侧身。
梁同璟恍如初醒才回过神来,周身的光却突然暗了下来,一把伞出现在了他头顶。
格子围巾缠了两圈遮住了大半张脸,羽绒服没拉拉链开着怀,赵槐序趿拉着一双棉拖鞋的在他身后撑起了一把伞。
“你要在这里当冰雕?”赵槐序自然而然把伞递过,对方也习惯接过,“站在这里不许动啊!”
梁同璟点点头,眼神跟随着她的身影移动。
赵槐序脱下手套塞进口袋,两只手在栅栏上拢了一捧雪,转身钻进伞下,悉数扬在了梁同璟的头上。
“亲爱的,这是共白头的意思吗?”梁同璟仍有她胡作非为。
“共你个白头!”赵槐序踮起脚,把两只冻红的手覆在了他温热的脖颈上,“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狗东西,竟然敢不回我消息!”
“整整一天…啊!”
一阵天旋地转,赵槐序被他横抱起。
“怎么穿着棉拖就出来了?袜子都湿了,脚不凉吗?”
“我看你在雪里站了好久,呆头鹅一样的一动不动,傻站着一点别的动作都没有,就想下来逗逗你,一着急就没换鞋。”赵槐序一手勾住他脖颈,另一只手捏着他脸颊,眉毛微蹙,“别岔开话题,老实交代!到底干什么去了!”
“先进屋,进去再告诉你。”梁同璟轻笑着抬脚往屋里走,“亲爱的,能轻点捏我吗?这可是以后几十年你都要亲的脸,变丑了可怎么办?”
“流氓!”
“流氓也没关系,能和你一起就算是流氓我也愿意。”梁同璟把人又搂紧了些,赵槐序也不再去扯他脸,主动贴紧了他的脸,额头相贴。
“怎么拉链也不拉上?”
“你是我妈妈吗?话好多啊!”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